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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严。
“你的歌唱得很好。”周缇和陈树亭碰杯。
周缇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有风度，输得起。
他们喝到了凌晨四点才散，老谢和小凌都住在陈树亭家里，在客厅打地铺。
陈树亭也是酩酊大醉。
他睡得糊里糊涂，突然被电话吵醒了。接了电话，才知道是李颂灵。
“我今天在东沪有个活动，想到你可能在东沪，就想请你吃晚饭。”李颂灵在电话里说。
“好。”陈树亭答应了。
老谢和小凌昨天喝多了，头疼欲裂，都不愿意陪陈树亭去。
陈树亭觉得相处久了，自己就是养了两个祖宗。他请不动两位祖宗，只身赴约。
幸而李颂灵的经纪人在场。
“我很抱歉。”李颂灵开门见山，“我们公司不同意买那么贵的歌......”
李颂灵上次以为，她在公司还是有点情面的，这笔钱能申请下来。她一年到头帮公司赚的，肯定不止这些。
不成想，主管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干脆利落。李颂灵说了半天，主管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松口。
现在乐坛不景气，一首名家名作都只能买几万块，上十万的都没有。
陈树亭一开口就是五十万，这是天价，的确有点为难李颂灵。
李颂灵隶属公司，这笔款子她没有申请下来。她其实有钱的，但是拿出五十万买歌，以后宣传包装，还是要自己吗？那经济压力就太大了。
至少需要公司同意。
现在，李颂灵的公司态度是：不同意公司出钱买，也不同意李颂灵自己买。假如李颂灵不听话，非要买，那么以后宣传公司也不管。
“没事。”陈树亭道，“买卖就是这样，成功不成功都属平常，咱们还是朋友。”
他敬了李颂灵一杯。
李颂灵苦笑，回敬一杯。
陈树亭也在心里感叹，又少了一笔钱。
和李颂灵吃完饭，陈树亭准备回家，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陈老师，我是吴悠悠的经纪人，我姓葛。”电话那头是个轻柔婉转的女声。
“葛小姐好......”陈树亭道。
葛小姐在电话里，简单把事情和陈树亭说了。
原来，吴悠悠想买陈树亭的歌。
这次网上评选，吴悠悠是最后一名。她的唱功乏善可陈，倘若没有好的歌曲打底，吴悠悠可能要面临淘汰。
导演和总监不好看吴悠悠，不会给吴悠悠内幕，吴悠悠只得靠自己。
于是，吴悠悠想起了买歌。她大概没有更好的通告，假如被淘汰了，可能会面临没事做的状态，要滞留在家里。
“五十万一首。”陈树亭道，“我不还价。”
“我想先看看歌。”葛小姐道，“假如陈老师有意卖，我们这就去东沪，咱们碰个面，如何？”
“不用现在吧？”陈树亭笑道，“我的歌要先去公司登记，办理相关手续。你们明天晚上赶过来吃晚饭就可以了，反正从杭城过来也近。”
“那好，我们明天过去。”葛小姐答应了。
陈树亭回到家里，老谢已经回自己公寓了，只有小凌还在，有气无力趴着玩手机。小凌酒量不好，昨晚喝醉的，到现在头还疼。
陈树亭打电话给老谢，把吴悠悠要买他歌曲的事，说给了老谢听。
老谢追了两期的节目，知道吴悠悠：“她啊？再好的歌，她也演绎不出来吧？唱功不怎么样啊。回头歌红不起来，还不是怪你坑钱？我怕有后患......”
老谢不看好这笔买卖。
“我有合适她的歌给她。”陈树亭自信满满道，“保证她能红起来......”
“那干嘛不留着自己唱？”老谢弄不明白陈树亭的想法。
“这首歌不适合男人演绎，比较适合女孩子。”陈树亭道，“我唱不好，就干脆卖了......”
老谢还是很尊重陈树亭的决定，当即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