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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赶路了。"
戚少商诧异地问了一句:"你刚刚不是不着急吗?"
"我相公也在连云寨。"白玉苦恼地说道。
戚少商听对方这样说挑了挑眉,他离开连云寨还没有十天,怎么连云寨就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连云寨了?
"那我们快走吧。"戚少商回道。
他觉得一个妻子担忧自己的丈夫绝对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白玉只是在担心连云寨。宫九和陆小凤可不一样。
鸽子总是比人要快,陆小凤看着鸽子飞了回来,脚上绑好的纸条已经不在了,虽然这一次对方没有回信,但他觉得白玉一定在赶来的路上了。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的宫九,陆小凤想要摸摸自己的胡子,却又一次发现摸空了。
他觉得等这一次自己的胡子长出来之后,打死他他也不会再把胡子刮掉了。总觉得所有事情都是在他把胡子刮掉之后发生的。原本之前的他就已经被麻烦找上门来了,刮掉胡子之后麻烦竟然升级了。
收到宫九传来的信息之后,白玉便跟随着戚少商快马加鞭地到了连云寨。
戚少商自然被连云寨的剩余七大寨主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直到看到真正的戚少商,连云寨的人才相信他们真的是认错人了。
"世间竟然真有如此相像之人。"阮明正诧异地说道。不过她也就是感慨一句,只要大当家回来就好。
白玉透过人群,一眼便看到了后面的宫九。
"我一路竟然都没有追上你,你跑得还挺快的。"白玉笑着对宫九说道。
宫九点点头默认了对方的说法,毕竟他总不好意思说自己跑到一半的时候直接迷路了。
这边白玉和宫九说这话,那边陆小凤却已经在和戚少商举杯痛饮了。就差一言不合就要结拜了。
宫九瞥了一眼便注意到戚少商手中带着的剑。
他在白玉耳边轻轻问了一句,"逆水寒?"
白玉点了点头。
面对宫九疑惑地眼神,白玉自然知道对方想问他路上为什么没有动手。
白玉摇了摇头回道:"我们静观其变。"
主要原因自然是因为他遇到了顾惜朝。顾惜朝奉了丞相傅宗书的命令,击杀戚少商带回逆水寒。
他们都想要逆水寒,如果他动手,那两个人必定会联合起来。以一对二,白玉虽然不怕,但却没有绝对的把握拿到剑。
"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给你们找好了一个新的大寨主,就是这位,顾惜朝。"戚少商从众位兄弟中解脱出来,才终于有时间和大家伙介绍自己身边的人。
说完之后,他对着旁边的三个人热情地继续说道,"相逢便是缘,三位兄台若是没有其他急事,便留下来做个见证好了。"
"好。"陆小凤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并且继续说道,"我这几天正好特别闲。"
白玉和宫九都打着逆水寒的主意,自然欣然同意。
拜香仪式被定在了三天之后。
白玉和宫九刚一回到客房,宫九便说道,"连云寨除了戚少商,其余都好解决,你我二人联手,完全有把握拿到逆水寒。"
刚刚两人刚见面,外面人多口在 ,白玉自然不便多说,现在在屋中,连云寨的七大寨主正在喝顾惜朝切磋,戚少商自然不会缺席。所以房中的白玉也便无所顾忌。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顾惜朝是傅宗书的人。"
"难怪。"宫九一开始还在疑惑,为何傅宗书现在还没动手,原来是在暗渡陈仓。
他们终究只有两个人,浑水摸鱼自然要比硬碰硬好得多。
当晚白玉夜探戚少商的住所。
宫九在房中等了一刻钟,便等回来了穿着夜行衣的白玉。看到白玉手中拿着一封信,宫九感兴趣地挑挑眉。
武林中人基本上武器都不会离身,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他还以为白玉只是单纯地探查,没想到竟然把藏在剑里面的信带回来了。
"傅宗书竟然打算谋反。"看完之后宫九诧异地说道。他还以为对方最多不过是通敌卖些内部消息,为自己谋取好处。却没有想到傅宗书的胃口竟然已经大到要篡国了。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白玉感慨地说道。
"确实是个好消息,我要回京城。"
"今晚就走太过于引人注意了。"白玉可不会忘记两人刚刚才答应戚少商参加三天后的仪式。
"那我明早再走。"宫九点点头。找一个家中有事的说辞又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已经把夜行衣脱下来,只留下一身里衣的热,宫九挑挑眉问道:"你呢?"
"留下来看热闹。并且拐人。"白玉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夜行衣收好。
"背着我拐人?"宫九挑挑眉问道。
白玉嗤笑一声,勾着宫九的下巴笑着问道,"怎么,你吃醋了?"
宫九眯了眯眼睛,反手便把白玉压在了床上,他反问道,"你说呢?"
被宫九压在身下,白玉也不急着翻身,而是笑着说道,"总比把人留给傅宗书要好。"
宫九也不过是随意问了一句,便直接略过了刚刚的话题,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忍不住说道,"如此良辰美景。"
"理应春宵一夜。"白玉用了个巧劲抱着宫九在床上滚了一圈,顺手把对方的衣服脱了下来。
对二天宫九便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连云寨。
拜香当天,戚少商请来了周边的各大门派,以及边关的军政要员。整个连云寨顿时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
只是这样的热闹并没有维持太久,拜香仪式进行到一半,士兵便包围了大寨。
跟随着士兵经来的冷呼儿刚进门便高声对着一人说道:"戚少商,你联合总教头李陵,招兵买马,意图通敌叛国造反,逆水寒就是证据。"
他说完之后还抬着头洋洋得意地等着大家的反应。
然而在场的众人却突然沉默了。
看到没人说话,冷呼儿身边的鲜于仇眼睛一转,对着最前面站着的那个人说道,"戚少商,我们奉丞相之命前来抓你,你还不束手就擒。"
在场的众人全都一愣,然后哄然大笑。
因为对方指错了人。
陆小凤觉得自从自己来了边关之后总是特别的倒霉。被错认成大当家绑架回连云寨也就罢了,索性误会已经解除。
但是他和戚少商明明都在现场,为什么那个人还是能认错他们,并且指着他叫着戚少商的名字,让他束手就擒。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他和戚少商又身型相近,所以穿了一件对方的衣服,又站在最外面,就被认错了?
"你们认错人了。"陆小凤只能又一次提醒着对方,"戚少商还在大帐中继续仪式呢,"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戚少商走了出来。
看着两个相同的人,来抓人的冷呼儿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对着刚刚出来的人说道:"戚少商,你联合李陵。"
"冷呼儿将军,我在里面已经听过一遍了,就不劳烦你说第二遍了。"戚少商回道。
他手中的剑确实就是逆水寒,只是对于对方的指控,他却一个字都不知道。
但是即便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拿着逆水寒的他仍然百口莫辩。
一场打斗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一只信鸽飞到了白玉的肩上。白玉有条不紊地在众人围观之下解下了系在鸽子腿上的纸条。
"冷呼儿将军,"白玉的声音打破了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氛围。
正打算动手的人同时看向了白玉。
"你刚刚说自己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着?"白玉笑眯眯地心情愉悦地问道。
冷呼儿颐指气使地说道:"当朝丞相傅宗书傅丞相。"
"可是傅丞相,哦,是傅宗书,他已经因为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的罪名被革职查办了。"白玉一字一句地说着。
冷呼儿和鲜于仇皆是一愣,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连站在戚少商身边的顾惜朝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可能。"鲜于仇高声反驳道。
"朝廷的文书已经下来了,你若是在等那么一两天估计就能看得到。"白玉耸耸肩回道。
"你休要诓我,诽谤丞相的罪名你担不起。"
白玉摇了摇头,他说得话明明是真话,对方怎么就不相信呢,索性便直接说道,"那你就动手吧。"
见他这样说,两人反倒有一丝犹豫,并且不自觉地看向了仍然站在戚少商身边的顾惜朝。。
顾惜朝心中同样留有疑虑,他虽说不至于相信一个刚刚认识还没几天的姑娘,即便白玉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丞相,谁又能相信之前还名声显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会突然之间被抓。
他几次都想对戚少商下手,但一再错失良机,是因为他在犹豫,像是戚少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丞相口中那种通敌叛国的小人。更何况对方能看懂他,并且把他引为知己。
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戚少商当着他的面承认了手中拿着剑就是叛徒李龄的逆水寒,即便对方再如何装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都无法对自己的罪行辩解。
更何况如今毒已经下了,留在连云寨的六大寨主现在都已经中毒,如果这一次不动手,他也会彻底暴露,之后就再也没有动手的时机。
再加上他自以为万无一失,已经飞鹰传书给傅宗书提前报功。就算是为了晚晴,他也要博得丞相的赏识。就要先抓到戚少商拿到逆水寒。
如今只能动手。
几人眼神交流不过瞬间,双方大打出手。
然而现场还有两个既没有因为戚少商在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面前无法反驳儿离开,也没有因为参加仪式而中毒的两个人。
并且白玉和陆小凤两人的武功还都不弱。
和其他人不同,别人都以为白玉不过是随便说说,信口雌黄,而十分清楚白玉身份的陆小凤却不得不相信对方。
再联想到不过待了一天便离开的宫九,看来京城应该是发生了大事。
陆小凤原本就不觉得戚少商会是通敌叛国的人,现在更是填了几分笃定,看着攻击过来的人,自然出手相救。
而白玉,因为刚刚的一句话,同样成了对方的攻击对象。
没有人能想到顾惜朝会突然出手伤人,背后偷袭的还是戚少商。
戚少商身受重伤,六位寨主也发现自己身中剧毒,这时他们才知道一切都是顾惜朝所为。
面对顾惜朝的步步紧逼,几人躲进了大帐。戚少商不顾自己伤势,执意为六位寨主逼毒疗伤。
陆小凤看向了一旁的白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白姑娘,你的解□□还有吗?”
白玉翻了翻随身带着的荷包,“还有五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药丸拿了出来,一人一粒。
“没有对症的解□□,只是最基础的,效果应该不是很明显,但可以暂时控制。”白玉一边发着药丸一边解释道。
虽说还差了一颗,但只为一个人解毒,对于戚少商的压力瞬间变少了。
解完毒之后戚少商站起来真诚地说道,“谢过白姑娘和陆兄救我和六位兄弟,日后若有差遣,我戚少商自当竭尽所能。”
“不过是举手之劳。”白玉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些药丸来得十分容易,这一次之所以带的少,只是因为对于他来讲很少用到,所以上一次在江南用过一次之后就忘了补货。
“白姑娘之前说得可是真的?”戚少商继续问道。
“关于傅宗书,当然是真的。”白玉肯定地说道。他可是接到了宫九的小纸条。京城现在一定十分热闹。
戚少商却问道,“和白姑娘三天前夜探我的房间,并且拿着逆水寒摆弄了很久有关?”
白玉笑容一僵,他就说那晚为何如此容易,却不曾想到他已经被看破了。
但他也只是僵了一瞬间便恢复原样,仍然笑着说了一句,“打扰到戚大当家了,不过,确实有关。”
白玉继续说道,“李龄是被冤枉的,他无意中发现了傅宗书和敌国将军的信件往来,并且把信藏在了逆水寒中。”
“所以宫兄一开始说是来找我的,但我们见面之后,却并没有很多交流。他其实同样是来找逆水寒的。”戚少商肯定地说道。
“没错。”
“三天前宫兄说家中有事便先行离开,是带着信去京城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戚少商松了口气。
他提气向着外面的顾惜朝问道,“你都听到了,这才是事实。你难道就真的相信我会是通敌叛国的人?”
“我相信你与否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确凿,你无法反驳。单凭一个姑娘的话,无凭无据,你就想翻案?”顾惜朝冷笑道。
听到顾惜朝的话,白玉翻了个白眼,怎么,难不成他为了取信其他人,还要专门换一身男装?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很重要。”戚少商却说道。
一时之间顾惜朝竟觉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