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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魄握拳背手而立,冷冷地盯着他:“怎么,现在认清楚,谁是傲冰了?”
沈撩黯然神伤,忧郁地说:“我不知道。”
“废物。”傲魄怒骂了一声,随即甩袖而去。
“王。”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沈撩愧疚地低叫了一声,伸手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痛苦不堪。
到底谁才是他的冰冰?
为什么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认定夏侯欢儿就是冰冰?
而今天出现的女人,大家都说,她才是真的傲冰。
难道他真的思觉失调,神经错乱?把别人当成了他的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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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的月儿掠在当空,挥洒着点滴的银辉,为黑暗的大地带来一丝的光明。
此时已经年末将至,即使气候变化已经不如五百年前的明显,在山上依然高处不胜寒。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当某人终于满足的时候,夏侯欢儿欲哭无泪。
东方邢搂紧坐在他的大腿上的软绵绵的女人,轻柔地为她弄好凌乱的衣服,以手指为梳,整理着她的那一头柔软的长发,瞧着她那张红得像胭脂般,娇艳诱人的嫩颊,忍不住吻了又吻,不知餍足。
“你不是人。”夏侯欢儿泪奔地指控,真的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在树上做了,被他压在悬挂在高空的树干上,只差点没把她吓死,就怕一个激动摔下。
“我是尸王。”他回答得相当愉悦。
夏侯欢儿更加郁卒:“你是禽|兽尸王。”
尸王不介意地勾唇,俯近她的耳边,轻吻着她泛红敏感的耳垂,暧|昧地低语:“老婆,不觉得刺激?你的身体反应很激动,很剧烈。”这舒坦的人,绝对不只是他。
“你还说。”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的热烈迎合他,夏侯欢儿扬起拳头往他的胸膛捶打,羞得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见人了。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往危险里寻求刺激,她明明心里担心害怕得半死,却快|感汹涌,高|潮迭起。
“老婆,你那么激动,想让咱们掉下去吗?”东方邢慢条斯理地提醒她,他们此刻还在树上,而他们坐的那根树枝,已经有点撑不住,摇曳个不停。
夏侯欢儿立即改而伸手往他结实的腰间狠狠地用力一掐,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妹的得了便宜卖乖,还不带我下去,你想在树上呆到天荒地老?”
那敏感的地方被她用力掐着,放发泄完的身躯顿时又紧绷了起来。
他的唇边吐着热气,忍不住吻住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暗哑性感:“如果你奉陪,我是不介意。”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夏侯欢儿赶紧松开手,郁卒地嗔骂:“色|胚、****,你要呆,自己呆个够,本宫不奉陪。”他们是来这办正事的,怎么这就成了这只禽|兽的风月之地。
她正想推开他,自己下去。
“别动。”东方邢蓦地用力按住她的身体,俊脸冷沉了下来,眯着锐利的眸子,盯着西南方向。
“怎么了?”夏侯欢儿立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见到一片银灰色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皱眉郁卒了,“老公,你发现什么了?”
亲们啥时候考完试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