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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就有传说,有传说就能延伸出各种版本故事来。
另外一个版本,我认为更可信,原因无他,因为这个版本是后来熟悉后一次聚会从另一个当事人蔡文静那里听来的。
也与跆拳道有关,却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按照蔡文静所说,那一天她的确路过主席台也曾看到了卢星星飞脚踹木板的表演却没上心,后来一次在课堂上无聊拿手机用QQ刚出搜索附近的人功能时有一个没脸没皮的男孩加她好多次,刚好无聊也就加上了。
聊了许久之后才知道这个脸皮和那学校院墙一般厚的男子就是卢星星卢大社长,再然后见了面,在这个卢大社长没羞攻势下也就做了顺水推舟之事。
都说缘分这东西有时候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小怪兽在作死这条路上属于位列前茅的。
和蔡文静两人大二在一起后到毕业前,闹过分手的次数连我们这些当兄弟的都数不清。
最激烈的一次是真的把那个网络昵称是萌静儿实则有着女汉子之心得蔡大美人惹恼真心要分手时这货却怂了。
电话不接?没关系,拿我们几个人的继续打,不肯出来见面?没关系,守在女生宿舍门口一守就是一整天。
当然,俩个人既然如今能够修得圆满,自然后来在卢星星攻势下蔡大美人还是心一软原谅了他。
能够和小怪兽相识相知成为无话不谈的兄弟,自然不是因为他是爱情上的赢家,也不是因为他是大学时前女友数量唯一能和我争雄的情场浪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在性格上或多或少有些相似,臭味相投大致说的就是如此。
小怪兽玩游戏的水平和我有的一拼,当然不是说多好,而是要说有多烂。
起初,一开始英雄联盟刚在我们这群人中间火时,我们并不是在一个区,都是各自和另外一拨人在一起玩的。
只是后来因为和我们玩的那两拨人觉得我们水平烂,分别把我们从队列中开除后,我俩在课间聊天时发现营竟然有共同的经历共同的爱好,也就英雄吸英雄凑在一起拉上票哥还有另外两个兄弟组团开始了在战争学院的征战。
“焘哥,他们都说我坑,你说我真的坑么?”
小怪兽转过头有些委屈的问我,我嘴角一抽一抽看着变成黑白屏的电脑显示屏上那0杀18死2助攻的战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对于我来说有些深奥的问题。
顺带一提,这货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和我一般大学前在穿越火线流行时用手雷把自己炸死过的家伙,也是唯一一个出过AP装出门带五瓶蓝药向我们展示“高端玩家”光速QA盖伦的家伙。
我所在的高中在当地乃至整个省份都名列前茅,班上的同学除了学习成绩优异之外这帮所谓天之骄子们游戏玩的也好,当然不包括我,我是之外那几个。
高中很长一段时间,一起玩过的同学知道我玩穿越火线被自己用雷子炸死过后就把我当作笑话来看,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后来和那些天之骄子们也就各无交集分道扬镳。
所以后来知道小怪兽也被雷子炸死过后,当时我那心情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般相当愉悦的互相嘲讽。
我们这群人能够在一起,身上或多或少都能看得到彼此的影子,小怪兽除了游戏玩的差外成绩上和我也有的一拼,甚至隐隐还超出于我。
毕竟,大四临毕业清考时这货清考八门,而我只有四门。这种兄弟感情也许就是那所谓的菜鸟之间的相爱相杀吧?
很难相信如今那个曾经只要是和数字有关就绝对会挂科的小怪兽,是毕业后我们几个当中唯一一个从事本职专业会计工作的家伙…
不知道这个当初据他自己说一看数字就脑壳痛的小怪兽每天要面对一堆又一堆零时那脑壳痛的老毛病会不会再犯?
小怪兽不识数是出了名且被公认的,临毕业前我和小怪兽聊天,说:“向宇他们都说你不识数,是这对你的骂?”结果小怪兽急了,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了句“送你五个字,一派胡言!”
大四第一学期结束,再次相聚是要六个月后临毕业回校拿毕业证时,那一次我是最先一个走,因为知道还会见面所以也说不上太多离愁。
只是到如今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火车上刷朋友圈时看到小怪兽的一条动态而泪流满面,他说:“再也没有人会在宿舍说给根烟撒,再也没有人去我宿舍蹭东西了,再也没有人可让我们骂着还那么开心了,再也没用人可以一起好好开黑了,兽哥走了这个宿舍才是最凄凉的,看着一个一个走才是最难过的,大学四年也该说再见了。”
那一年,卢星星还是卢星星,而我才是小怪兽,后来他在游戏中开黑起了个网名叫“只杀小怪兽”,但是大家都习惯叫他小怪兽,于是卢星星变成了小怪兽,而我有了新的外号“雪蛤蟆”。
有一种兄弟就是连绰号都能去共享的,无疑卢星星正是这一种。
下一回见面时候,喊一声小怪兽,我相信我一定会忍不住再一次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