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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个隆东,太爷只说了他叫了一百遍“安然”他就又哭又咳血,我要是告诉他叫了三百多遍白露姑娘的名字,他还不当场就命丧黄泉啊!”
“得得得,怕了你了。你快让太爷省省心吧,躺好了别闹了,白露姑娘回来见你这幅生不如死的样子还不把我给活剥了啊!”
熊楮墨身上伤口本就没有愈合,白露走之前刚用温水把他的身子擦拭干净,他这一番痛哭鲜血往外直渗,让他彻底的变成了血人。
不过痛哭一场也并非全无好处,这个名字,十年间不知道的人不提,知道的人不敢提,至少让他压抑的情感得到了宣泄,不用再背着如此沉重的情感包袱前行。
强烈的感情刺激让熊楮墨彻底的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老虎处理了吗?”
王破瓢闻言如临大赦,巴不得熊楮墨转移话题,上下嘴唇一碰连珠炮一般的说道:“尽管是寒冬腊月,可等你处理肉都馊了。白姑娘早就处理了,除了院子里腌制起来的那几斤排骨,大部分肉炖成肉汤分发给了城外逃荒的灾民们了。
虎骨打包卖给了城中的药材铺,虎鞭被裤子裆的阮胡子给买去了,连同虎皮也一并高价卖给了了他,太爷我可是狠狠地敲了个竹杠,这种烂人的钱不赚会遭天谴的。
多亏了白姑娘的精打细算,加在一起卖了足有三十多两呢,再加上县太爷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你们现在足有五十两银子呢。”
五十两银子对王破瓢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他倒是挺眼馋这些银子的,不过白露说要把这些银子用来为熊楮墨治病救命,要不是怕被奥观海锤死,他早就从中扣下熊楮墨所欠自己银两了。
熊楮墨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的问道:“裤子档?阮胡子?”
王破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鄙视道:“还是读书人呢,这新闻你都不知道?奸臣阮大铖就住聚宝门内的库司坊饮马巷,金陵人秽呼此巷为‘裤子裆’。”
阮大铖卖官受贿,每天阮府门庭若市,行贿者络绎不绝,许多官吏不便自己出面,就以‘夫人外交’,抛头露面由此而来。
阮大铖就住在金陵城里让熊楮墨颇感意外,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眼下他应该关心的,当务之急是保命。
“王破瓢,你拿钱去给我买一缸白酒,要最烈的,别问为什么,回来你就知道了。”
见熊楮墨说的斩钉截铁,肩负照顾他重托的王破瓢虽然不明就里,却决定去照办,骂骂咧咧的说道:“一缸烈酒?喝死你个龟孙儿吧!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喝酒,真他娘的不要命了。”
熊楮墨瞪了王破瓢一眼却疼的自己龇牙咧嘴,“哎呦……少废话,快去快回!”
“作孽哦,太爷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如今才被你个龟孙儿呼来喝去的,都快成了你的跑腿的了!”
飞贼王破瓢无奈的摇了摇头,撩开门帘掩上房门就飞奔江宁县学旁专营白酒酒坊云集花市大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