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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吧？”
“呵.....然后呢？”
张瑶终于笑了，可她的笑，又是那么的无奈。
“然后，我们经历了那些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啧.....就是一种习惯，很可怕的习惯，就像抽烟时间长了，已经有了依赖性。”
“你现在已经戒烟了，不是吗？”
“可我戒不掉你。”我直视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闻声，张瑶笑了。
哈哈大笑。
她感慨道：“那我不得不说，你陈默真是一个贪心的男人。”
“对，人都是贪心的。”
我没有否认。
“不.....我所指的是，有关于她的那场梦你还没有醒，就染上了我这个习惯，你懂吗？”
“已经醒了。”
“你们只是分开了。”
“......我已经给过她确切的答案了。”
“那你呢，你又有没有给过自己答案？”
“我......我的答案是你啊。”
张瑶端起杯，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陈默，你能骗所有人，可你欺骗不了自己。”她的眼角微微泛红，就像被她喝掉的红酒那般的红。
她侧着头，带着点鼻音，说道：“你说我是你的答案，那么我这个答案，是你给你自己的，还是给佟雪的呢？如果是给你自己的，那么你可以很坦荡的面对她，就算有情绪，也不该是心疼吧？”
“我......”
“怎么？你要说我吃醋了吗？”张瑶打断了我，“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大度到那种程度。”
我试图为自己辩解：“我的意思是，那种心疼，更像是心疼一个多年的朋友。”
“你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拙劣吗？”
张瑶不屑一笑，“刚刚你在说到她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光芒，我从未在你面对我的时候见过。”
“可我真的是爱你的。”
“我知道，我也能感受到.....但，你对我的爱，绝对没有对她的多。”
“不可能！”
“陈默，别骗自己了。”
“我没有。”
我很不解，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要给她解释的，她为什么不听完整，就着急下这个结论？
如果我不是爱她更深一些的话，现在，我早就会跟佟雪回家了，难道这些她都不知道吗？
我有点失望的看着她。
她也无声的看着我。
对视中，她的眼眸越来越湿润，“陈默，我给过你时间考虑的，后来，你也给了我答案，现在看来，还是太仓促了一些。”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想到了一种我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们需要冷静。”
“我很冷静。”
“可是我不！”
张瑶终究没能抗拒过地心引力，她流出了泪水，几近嘶吼道：“我不能接受，我的男人心里还有别的女人，我要的爱情，是忠贞不二的，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