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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是何婉茹年轻版。
她紧闭着双眼，躺在一张大床上，身边还丢着揉成一团的几件衣服，玉体横陈。
“我勒个去，还真是艺术照，而且是没打马克赛的，谁特么这么缺德。”我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惊叹。
从泛黄的边角看，这张这片有些年头了，估计是何婉茹年轻时，被人偷拍的，看来她给人当情妇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我手中拿着照片，一会儿看看车内正那啥的美妇，一会儿再看看手中照片，有种阅遍万千教育片，心中自然皆无码的即视感。
“太不道德了，太不讲文明了，一定要再仔细批判一下。”我嘴里嘀咕着，眼珠子来回挪腾，不亦乐乎。
忽然，车内何婉茹身子高高躬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婉转长鼻音，剧烈颤抖几下，瘫软下来。
就在对方身子躬起的那一刻，透过包臀裙下筒，我看见一闪而过的玫红色蕾丝，还有点点晶莹。
“太没道德了，一定要多批判批判。”我使劲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
何婉茹仿佛用尽了所有力量，软软斜靠在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敲了敲车窗，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何婉茹睁开眼，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默默整理着凌乱衣服。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着那些美好春光，一点一点被衣服包裹住，眼中闪过惋惜。
“你还算信守承诺，没有乘火打劫，我会记得这份人情的。”何婉茹语气平静地说。
“那准备怎么还，肉偿？”我笑嘻嘻开着玩笑。
何婉茹没理会我，理了理额前凌乱头发，向我伸手出，语气漠然地说：“还给我！”
“什么还给你？”我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把手中照片，烫手山芋般丢了过去。
我一脸心虚，见何婉茹神色淡漠接过照片，一条一条，把那张照片，撕成碎的不能再碎的粉末，扬手丢出窗外。
我尴尬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偷看是一回事，被别人知晓，又是另一回事。
“给我一根烟。”何婉茹语气淡漠地说。
我愣了一下，摸出兜里香烟，连着手里打火机一起，递给身边女人。
何婉茹动作熟练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我发现此时的何婉茹，身上多了一丝说不清的变化，也许是多了一丝风尘味？
何婉茹优雅地用手指夹着烟，神色慵懒，双眼望着车窗外夜色，淡漠说：“我知道你跟凌家有仇，我们合作吧。”
“怎么合作，你不是凌副县长的……”我语气迟疑。
这女人城府太深，在没摸清楚她心思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情人？不是，他或许真有情人，但不是我。”何婉茹语气坦诚。
我没有接话，因为从她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知道，如果不告诉你一些真相，你不会轻易相信我，不过你得保证，不许把这事外传。”何婉茹盯着手中烟头。
“我这人，或许算不上好人，但有一点，从来不做长舌男。”我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