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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人都已经死了，说什么胡话！”
头儿立刻反驳。
乔景薇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我也这么认为。”
对面的头儿忽然重重地敲了敲桌面，目露寒冰，冷声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江心，欺骗叶泽西！”
话音刚落，乔景薇还没来得及回答，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年轻警员慌张冲进来，先是看了乔景薇一眼，随后才汇报道：“叶泽西招了。”
“这么快？”
别说警员，就连头儿也惊得瞬间站起。
一连三天，从接到命令到现在，和江心有关的一切信息，叶泽西都闭口不提。
就在乔景薇见面前，叶泽西也是保持沉默。
这才几分钟……
“抱歉，我得过去一趟。”
头儿迅速站起，跟着年轻警员迅速出去。
乔景薇嘴角带笑，从容而平静。
她抿了抿发干的唇角，随后问道：“有水吗？”
一杯水很快摆在了面前，乔景薇轻抿了两口，面对警员的注视，乔景薇始终平静无波。
一杯水还没喝完，头儿再次回来。
这次，头儿换上激动的面孔，冲到乔景薇面前，弯着腰问道：“乔总，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
乔景薇装傻。
“就在刚刚，叶泽西全部都交代了，江心车祸一案，的确是他指使刀疤男做的，并且江心名下所有财产都已私下转移到他另一个名下，现在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头儿还在滔滔不绝，年过中旬，皱纹横生的脸上，也有了笑意。
乔景薇心底松了一口气。
杀人诛心，这是叶泽西最常用的伎俩，这一次用在他身上，乔景薇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他交代了就好，没事我就先走了。”
头儿追了出来，欲言又止的模样，眸子却又意味深长地盯着乔景薇，“乔总，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我也没证据，只不过是想利用叶泽西心中的恐惧，故意装作江心刺激他，想不到他真的崩溃了。”
乔景薇笑容淡得不能再淡。
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已经和她无关，趁着头儿还没开口，乔景薇莞尔一笑，堵住了他的话：“案子可以结案，没事我就先走了。”
头儿站在原地，看着乔景薇消失的背影，纤细而修长，回想她在会客室里一幕，还是忍不住啧了啧嘴，细细回味。
只是，那张靓丽的脸，看起来并不开心。
头儿摇了摇头，就听身后有人在叫自己，便立马回身冲了进去。
叶泽西一案，上面各位重视，不仅中央调查组，连京都重案组也派了专人下来，这可是大功一件！
乔景薇一直等头儿进去了，才从拐角出来，平静地望着看守所。
曾经，她为复仇而活，所作所为全都是一个目的。
叶泽西伏法，乔景薇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相反，她体会到了莫如初曾经所说，复仇之后的迷失感。
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对莫如初的思念，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