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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初心一紧。
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我全都想起来了。”
乔景薇嘴里发出细微的笑声。
一回头，明眸皓齿，目光灼灼，她认真地望着他：“莫如初，我不说，你就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莫如初面上划过一丝尴尬。
他讪讪地笑了声，连带着眼神也变得不那么自信起来。
他尴尬，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而是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离她这么近。
“江心。”
他换了一种称呼。
尽管这名字已经在心里念叨许久，可头次叫出来，他还是别扭至极。
“怎么，不敢叫我？”
江心看在眼里，戏谑道。
没等他说话，江心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语气娇嗔，“莫如初，你就是个骗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见她眼底没有半分怨言或者如同上世不屑的神情，莫如初也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犹豫了许久，终是放在了乔景薇的背上，“我以为，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我……”
“混蛋！”
乔景薇低声地骂着，眼底却如秋水，盈盈荡漾，“我不说，自然是有我的理由。可你装傻，就是骗我。怎么……暗中偷窥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的。莫如初，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太自作聪明。”
可她，又分明讨厌不起来。
“我……”
往日甜言蜜语，信口拈来。
如今，搂着她，莫如初却觉得嘴角肌肉发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车上。
乔景薇手里拿着救心丸，仔细看了两眼，歪着头，逼问他，“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就发现我是江心了。”
“也没多久。”
莫如初如实承认。
“嗯？”
江心晃了晃手中的药。
昨晚她就在好奇，莫家并没有心脏病史，而她心脏虽然不舒服，但连她自己都没当回事，莫如初又怎么会常备救心丸。
“是安烈告诉我，如果转换到另外一具身体上，身体多少会产生一些排异反应，而最大的反应就是心脏，所以我也是刚买。”
“那今天……”
乔景薇似乎有些明白了。
莫如初再次点头。
他的眼底，已经没了往日自信从容，甚至看向乔景薇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忐忑。
莫如初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上一世那般讨厌自己，又如同上上世那般，只为和他一争高低……
不知不觉中，手心早已出汗。
“莫如初，你好像很紧张？”
乔景薇一直在追寻真相，也忽略了莫如初的变化，直到这会儿抬头，才觉得他体温高的吓人。
手往他额头一伸，莫如初如触电般躲开。
眼底，划过一丝不可名状的情愫。
“莫如初！”
江心有些恼了。
“是不是因为我奇怪的身体，你害怕了？还是说，你喜欢的是本来的乔景薇，并不是我，让你失望了？”
江心板着脸，侧过身，冷冰冰地问道。
“当然不是，心心……”
他叫了一半，正要改口。
却见乔景薇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如诱惑般低语，“心心？我喜欢听你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