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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释然、默认了。
“这样吧,正好你们祖师婆婆和我一个刚下山一个刚出古墓,身边缺个领路侍奉的通房丫鬟、暖床丫头,你们两个就留下伺候吧。特别是你,李莫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跟在你祖师婆婆身边,一来回到最初的原点,二来,也好好学学你因为提前离开古墓而没学到的功夫吧。”
郭栋沉吟了一下看向陆无双:“至于你……我陪你走一趟嘉兴陆家庄,用道法让你再见一见父母,然后为他们超度往生、转世投胎,兴许十几二十年后,你们还能再见面,甚至一起生活也说不定,然后我医术通玄,费些时日治好你的腿疾并无问题,我再把你的腿伤治好。”
再……再见父母一面么……
陆无双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两行清泪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那我们的第一站,就去看看烟雨江南的嘉兴?”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确的开口答应,但是郭栋知道,他说出来的事情,是她们两个人所无法抗拒的,所以直接笑着转头看向了林朝英。
“也好,江南么……也好多年没有看过江南的烟雨了!”
当年林朝英也是走南闯北名声响亮的女侠,自然不会没有去过江南,如今一别经年生死已变,再去当年走过的地方看看,必将别有一番回味与感叹。
是夜,在不远处的镇子中,汇合了之前和李莫愁分头追击陆无双的洪凌波后,郭栋带着林朝英好好逛了逛阔别几十年的城镇集市,最后在镇子上找了个客栈就此住下,准备明天再出发前往嘉兴。
“郭栋。”
刚刚脱了衣服准备上床睡觉的郭栋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一回头,见是穿着一身红嫁衣的林朝英。
“朝英,还没休息?”
林朝英摇了摇头:“自从死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了。”
郭栋一愣:“呵,瞧我这脑子,都忘了这茬了。”
看着郭栋不似作假,林朝英的眼中闪烁其了异样的光芒,感觉心里暖暖的……虽然鬼是没有身体,自然也就没有心脏的。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朝英咬咬嘴唇,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小儿女姿态。
“问吧。”
郭栋眨眨眼睛,有所疑惑,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倒是林朝英有些迟疑了起来。
“你……你喜欢我么!?”
“当然!”
听到郭栋哈不迟疑地回答,林朝英微微松了一口,轻咬贝齿:“那,你喜欢莫愁和无双么?”
郭栋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看林朝英,略微沉吟一下后回道:“她们啊,也许吧……”
也许?
这是什么答案?
“她们的容貌和身体我是喜欢的,但是人么……还不知道。”
郭栋回答的毫不掩饰,对于自己的花心好色一点都不遮掩、辩解。
“你为什么不能骗我一下,不能说只喜欢我?”
林朝英脸上的羞红瞬间退尽,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愤恨。
“我可以,但是我却不想!”
郭栋迈步来到了她的面前:“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娇妻美眷,只要有能力,有何不可?特别是对于你我来说,你是经年女鬼,没有寿元,而我虽无仙人扶顶授长生,确曾一粒金丹吞入腹,随做不到不似,却早已长生不老。”
“漫漫路途千万年,只有一个人的孤寂,别人不懂,你不懂么?”
“正如你说的,我可以骗你,但是我却不愿骗你,因为我们以后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更没有什么百年转瞬化为黄土,我们的日子,是注定了的千年、万载、长生不老!两个人,也会很孤独的!”
听着郭栋的话,林朝英的美目凝转,有一种特殊的光芒凝聚,有一种一直都在的担忧消散。
没想到,郭栋居然也脱离了寿命的限制,和他一样,将会永远的长生不老活下去!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一个道士,应该是控制鬼魂得法术的,为什么没有控制我?用法术控制了我之后,我不会会对你更百依百顺么?”
别说是正宗的道士,就算是一些不入流的阴阳先生,或者一些普通人只要懂得方法,丝毫法力都不具有也能养鬼、简单的控制鬼,更何况郭栋这个有法力,还能让自己在烈日下自由行走的厉害道士呢?
“没错,我会!也有很多机会可以控制你,让你变成玩偶一样任我随意操控。可是那样失去灵魂的你,还是你么?没有了灵魂、自主,那只是一个娃娃,而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那……你听说过女鬼勾魂么?”
说完,这一次林朝英不想再要郭栋的回答,而是直接与弊青羊,红衣漫天,转身就将两人的身影彻底遮盖到了其间,自有一番人间至妙事旖旎上演、氤氲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