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立刻迸发出欣喜的神采,向我快步走来。
    我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一身脏兮兮把他干净的白衬衫都弄黑了。
    “唐诀”
    我以为我会昏倒,但实际没有。
    可能是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神经已经大条。
    “你可急死我了。”
    他完全不顾我浑身的脏,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搂得很紧。
    靠着唐诀坚实的胸膛,我这才放声大哭:“有人要绑架我,报警报警!”
    唐诀的手摸到我的头发,我叫了起来:“好疼!”
    后脑处的伤还没处理,我没半路上挂掉,真是老天保佑。
    唐诀黑着脸带我去了医院,医生给我清洗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我龇牙咧嘴疼得直哼哼,唐诀倒没有再毒舌,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好像要替我分担一部分痛苦。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连缝针都不用的”
    。
    我不相信:“你确定吗?我被打晕了过去的。”
    医生又说:“不放心可以做个ct。”
    在医院一番折腾后,我总算放心了,身体没问题就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呀!
    唐诀牵着我的手坚持要送我去他家老宅,他说:“你是在你家附近被袭击的,说明那里不安全。”
    我无言以对,唐诀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在扭捏。
    唐诀又说:“你是我未婚妻,住在那里合情合理。”
    看着唐诀的眼睛,我突然一句完整的拒绝都说不出来,只任由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坐上车。
    因为我失踪,唐诀报了案,明天我还得去做个笔录。
    回到唐家的时候,已经夜色深深,精神紧绷的我洗干净了全身,换了件衣服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才发现我穿的是唐诀的睡衣,墨蓝色的棉质睡衣下摆一直挂在我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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