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不可避免的失眠了。
    离婚是气话,可不离婚,又有什么意思。
    之所以各自留有余地,单纯就是为了公司的后续发展,她如是想。
    不管否不否认,现在的振威(东胜),都将她跟韩东紧密连在了一起。
    可既如此简单,为何想到他跟别的女人一起,又难以释怀。
    那个沈冰云优秀毋庸置疑,更准确的,夏梦感受的到,对方肯跟韩东在一块,肯定不是因钱韩东也不可能拿出能让沈冰云动容的钱财。
    她闭上了眼睛,念头频闪。
    从什么时间开始,韩东跟她再碰面,没有了问候,没有了关心,也没有了晚上路过她门口之时随意至极的一句晚安。
    本来最寻常的相处情形,如今可望而不可及。
    更紧要的,传出她夏梦的丈夫出轨,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骄傲如她,这是想都不敢去想的灾难。
    她不愿就此干休。
    至少,也要让男人再服服帖帖的鞍前马后,再考虑要不要一脚踢开。
    就算那个沈冰云跟韩东可以走在一起,也只能是她主动把人丢出去,而不是被动出局。
    次日早,餐桌上气氛诡异。
    夏梦最后一个入座,喝了半杯牛奶,就打招呼说去上班。
    夏明明在下踩了脚吃的热闹的姐夫,打了个眼色。
    韩东视若未见。
    夏明明心里一动:“姐,我姐夫有事找你。”
    韩东瞪了她一眼,夏明明则调皮眨巴着眼睛,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龚秋玲道:“夫妻没有隔夜仇,再这么下去,家里成什么样子了。”
    俩人劝和,他给面子的顺势推开碗筷,装作去追夏梦。
    他昨晚多少有些冲动,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面对龚秋玲也挺不自在的,不如借机离开。
    出门,温度凉爽,空气宜人。
    初起的朝阳,并不刺眼。
    迎面微风,让人心神宁静。
    韩东跟夏梦一前一后,彼此都没打招呼的意思。
    一个准备跑步去公交车站,一个去往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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