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猫奇怪地问。
    马波默默穿上外套,转头看扮猫:“咱们走吧。”
    他那血红的眼睛,平日里扮猫很熟悉,今天却感觉那么陌生。
    “现在就走?”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趴在吧台上的铁酋长和古戎。
    “对!
    现在。”
    扮猫只能也套上外套,拿起她的行李,跟在马波身后走出轻松池。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关门的声音让扮猫觉得浑身寒冷而难受。
    昏暗的酒吧里现在只剩下既是酒保又是店长的醉男人,还有趴在台子上睡觉的古戎,瓶子和杯子的声音在充满灰尘的空气里回响。
    古戎的醉意像瞬间消失了,他抬起头,仿佛刚刚睡醒。
    “这儿怎么叫轻松池?给我调点解酒药。”
    他摇摇头,又开始继续灌酒。
    “这里以前也是个浴室,你不是真醉了吧?”
    “醉?一半儿是真的。
    没想到你会跟他们说那么多,你可不是话多的人。”
    “我看人说话,这红眼睛小子能用吗?”
    “能用!
    血眼小子是个下手狠毒的家伙,你真该看看阑尾镇修车厂那滩血。”
    古戎又摇了摇头。
    “会失控吗?”
    “不会。
    这孩子的好身手是从小自己在街上混出来的,却从不乱来。
    他很懂道儿!
    从底层泥浆天使做起来没问题。”
    “那双眼睛会不会瞎?”
    铁酋长漫不经心地用搅拌棍混合各种酒精,这是他调制解酒药的办法。
    “不知道,瞎了就废浆吧!”
    古戎笑了,“泥浆天使的规矩,一个看着一个,没用了就废浆。
    你要是犯了错,杀你的人可能是我。”
    铁酋长冷笑了一声,给古戎倒上所谓的解酒药:“他有弱点吗?”
    “女人。”
    “女人?刚才他带着的那个?”
    “嗯,大概吧。
    还有一个什么失散了很多年的姐姐,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古戎一口饮尽手边的酒,“我还要去趟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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