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能赚多少钱!
    都是我,我,我在贴补你!”
    我我我先生总算意识到女儿不是开玩笑,他气急败坏地扔掉烟。
    “别想再控制我了!
    即便没钱,我也会离开,爸爸!”
    最后这声爸爸,泰卡喊得非常重。
    “你,你,你清醒点!
    你妈死、死得早。
    我一个人把你、你养大。
    你、你看水听他们!
    也在新城混过!
    狗,狗,狗屁不是!
    一分钱也没赚到,还得了病,而、而且你那,那么笨!
    根,根,根本做不好任何事。”
    泰卡已经意识到这次谈话是徒劳的:“我真的笨吗?你一直在说我笨,我已经不想听了!
    只想再问你一句:钱和女儿,哪个对你更重要?”
    “别,别,别想拿走一分钱!
    那是我的钱!
    你都是我,我,我的!”
    经纪人父亲突然变得盛气凌人,他提到钱时,一点都不结巴:“滚!
    滚!
    你下车!
    这,这,车也是我的。”
    经纪人满脸通红地咒骂。
    “是你的。
    可你连车都不会开!”
    她熄灭车,推开门走下去。
    泰卡的眼泪带着厚重的粉底顺着两颊往下淌。
    她走了几步,双手紧紧抓着二手红裙子努力大笑。
    这样也好,她可以去新城了,像孤儿般无牵无挂。
    马波仔细地回忆,试图将在修车厂里见到的人,与在瓦肯镇遇见过的面孔一一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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