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邦政府正在拟定征收饮水税的方案,马上从井里打水也要交钱。
    这是为了大家好,有利于水资源的……嗯,合理……合理利用。”
    底层军官收起文件。
    他不疼不痒的话如投在池塘里的炸弹,瞬间又激起了一大波咒骂。
    阿门农一步步逼近底层军官:“税太重了。
    我们又不用高速路。
    为什么还要交税?”
    “我有什么办法?你真有本事,就自己去屠城把交了的税要回来!”
    军官讥讽十足地说,“聪明点,破坏税法被抓起来可不值得!
    我劝你看在你傻弟弟面上,还是认……”
    底层军官被阿门农揪住衣领一把拎起来,脚离地老高。
    “你刚才说去屠城什么议会楼,就能把我们交的税钱要回来?”
    “对!
    对!
    快把我放下来!”
    他被阿门农粗壮的大手掐得喘不过气来。
    只要能下来,阿门农问什么他都说对。
    松开大手扔下军官,阿门农做了决定。
    他对两个兄弟说:“咱们今晚就出发,去屠城把钱要回来!”
    “好的!
    哥哥。”
    多米诺和莱昂不假思索地一起答应。
    阿门农的举动只得到了他两个弟弟的认可。
    刚才抱怨税收过高的雇农们,现在却全都在斥责胆大包天又愚昧无知的三兄弟。
    “别给裂井的好公民惹麻烦!”
    “你们疯了吗?去屠城是要干什么?!”
    “这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
    “阿门农你疯了!”
    刚才说得最愤慨的老雇农最激动:“阿门农!
    你不能光想你们自己。
    也要为我们这些乡亲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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