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好几个皇都才女对冷怜之投去了嫉妒的目光。
    昆仑瑶琴,那可是无数人连看一眼都是奢望的。
    听说开国皇后最爱古琴,开国皇帝寻遍整片大陆,在昆仑雪山上寻了最好的千年木材,以及最好的制琴师所制。
    昆仑山顶常年大雪,制好的瑶琴也总是散发寒意,最适合弹高山流水类的激昂曲调。
    常有传言说,昆仑瑶琴在弹奏之时,弹奏之人周身也是云雾,仿若仙境。
    冷怜之一阵激动,欣喜地回道:“谢皇上!”
    “切,给她也弹不好,就是浪费。”
    一句冷讽掺杂在祝贺,嫉妒的话语中,冷怜之欣喜的脸色突然一变,眼眶里瞬间溢出了泪水。
    “怜之,来坐在本宫旁边。”
    皇后注意到冷怜之的不对劲,适时出声。
    座下的气氛也变得尴尬,画儿寻着声音看过去,那句冷讽来自骆长风右手边坐着的那位,正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四王爷骆长庸,骆长庸挑着眉,看着冷怜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满脸的不屑。
    骆长庸长骆长风两岁,两人从小就合不来,就连外貌也是如此,骆长风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温润纯朴,甚至还带些童颜,骆长庸则是白玉冠加身,身着月白色衣衫,行动间满是风流,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仅是随意扫一眼,就引得未出阁的姑娘羞红了脸。
    许是画儿打量的目光过于认真,骆长庸突然玩味地朝画儿看来,四目对视,画儿连忙收回了眼,自己一个女孩子一直打量人家,画儿心里砰砰的。
    “父皇,儿臣听说五弟最近多了个师姐,儿臣怎么不知道五弟何时有个乡野师父。”
    话音落,画儿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说话之人正是骆长庸,画儿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真的是妖孽多事。
    往左一看,正与骆长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骆长风对画儿微笑了一下,使画儿放心不少。
    “风儿,你来解释一下吧!”
    骆长风从茶案后出来,半弯着腰道:“回父皇,母后亡去时儿臣在昆仑山上的皇庙祈福了几年,正是在那里认识了师父和师姐,现如今师父亡故,儿臣不敢忘记了师恩,因此才将师姐接了皇都来。”
    骆长庸继续道:“儿臣倒是听说五弟将那女子宠上天,就连太子侧妃都敢欺负。
    真是不知道五弟怎么容忍得了这种粗鲁的丫头。”
    骆长风声音有点低沉,道:“四哥莫听信谣言。”
    “风儿,你四哥也是为你着想,民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身在朝堂,作为太子,怎能任国民乱作言论。”
    皇后出声道,说完低眸看了一眼皇上,只见皇上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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