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人随太医去抓药,兰侧妃跪在一旁,低着头认罪。
    骆长风连忙扶起兰侧妃,道:“不怪你。
    此地离你的幽若阁太远,与你无关。”
    “是妾身没管好后院,妾身有罪。”
    兰侧妃依旧低着头,却加重了声音。
    屏风外的张婉儿听见,立马竖起耳朵,连小声啜泣都停住了。
    哪知骆长风却道:“后院暂无太子妃,还得辛苦兰儿。
    此事莫再提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婉侧妃那里怎么处理。”
    骆长风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苦恼地吩咐道:“先命她好好地呆在东梨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一步。”
    “诺。”
    兰侧妃福了礼,退了出来。
    张婉儿这边听了骆长风的处罚,又连忙低着头,小声啜泣了起来。
    李馨兰走到张婉儿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张婉儿猛地抬头,狠狠地盯着李馨兰,后者却是唇边勾着笑,悠悠地走了。
    第二日,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新来的画儿的重要性,听说,昨晚太子在忆画楼守了一整夜不睡觉,今早匆匆忙地赶着去上了早朝,一下朝,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奔着忆画楼去了。
    东梨阁那边虽然给禁足了,但是消息却是传的比哪都快。
    张婉儿坐在梳妆镜子前,拿着冰块正在敷红肿的眼睛,听了不免又是一顿脾气,李妈妈赶紧从小厨房赶回去:“小姐,你现在是太子侧妃了,怎么还是像在家一样乱发脾气。”
    李妈妈不说还好,一说张婉儿就扑进了李妈妈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乳母,我也不想发脾气,可是殿下这样对那个女人,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啊!”
    “小姐,后院如沙场,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你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了?”
    李妈妈心疼地抱着张婉儿,她这辈子没孩子,张婉儿出生没多久,生母就去世了,张婉儿一直都是由她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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