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下,顾瑾南跟李长如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相视而站。
    她嗤嗤地凝着他,却在他幽冷的眸底看到了绝觉,她的心,像是被冻在冰里一样,冷的发疼。
    “是!”
    顾瑾南语息漠漠地回了一个字。
    李长如身形一颓,往后退了一步。
    她都还来不及拥有他,他就要来跟她划清界限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
    “顾瑾南,这些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她红唇颤颤地问着,这个问题,她想问他很久了。
    顾瑾南想都没想就吐了两个字,“朋友?”
    “朋友?”
    林长如身姿晃晃,“我如此爱你,你就只是把我当朋友?”
    “从今天起,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若是你再敢动我的人一根头发,我们就是仇人!”
    他薄凉的语息已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敌人?呵......”
    李长如忽然冷笑起来,“顾瑾
    南,我掏心掏肺地爱你,你却要把我当敌人?”
    顾瑾南眉目清冷地焦了她一眼,提步就走。
    “顾瑾南丨”
    李长如叫了一声,看着他挺拔的脊背,一字一字地问道:“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你对我有......”
    “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回答了她。
    他说他没有喜欢过她!
    他说他对她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
    不,不会的,他肯定是在骗她,他一定是为了苏子柒而在骗她!
    “你,你说的是真的么?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真的是一点喜欢都没有么?”
    她像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样,奢望着他能给她一点施舍。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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