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她的气色好多了,额上早没了汗水不说,面色还红润了不少,而且,说笑也轻松自如起来,应该是基本恢复正常了。
    “对了,弟,你这套按摩技术都跟谁学的呀?”
    她忽然好奇的问我。
    “哦,我不是说了,在乡下时,我家隔壁的嫂子经常痛经,经常让我给她按摩吗?”
    我道。
    “你的意思,是你家隔壁嫂子教你的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抢着道,又开始打趣我了。
    “不是,是她家男人。
    这套按摩手法是她家男人家祖传秘术,本来,她痛经时,一直是她家男人给她按摩的,后来,她家男人进城做按摩技师打工去了,不能常在家给她按摩,便把这套手法传给了我,让我在家帮他照顾嫂子。”
    我道。
    “哦,原来如此,真有幸认识了你,这么说来,我以后会免去许多痛经的折磨了,这之前,我都是喝红糖开水的,效果也并不明显。”
    艳姐笑道。
    “嗯,只要我在的时候,都可以给你按摩的。”
    我点头道。
    “那好,明天上班的时候,你先到我的休息室,给按摩完再去上班吧。”
    艳姐开心的道。
    “好的。”
    我道。
    说话间,我们已到了嘉南水乡大门外。
    艳姐将车停下,我下车,走出好几步,回头看她,她还坐在车里,没有走,一双对着我的笑眼里,竟然有着几许不舍。
    “记住,别乱喝红糖开水!”
    我对她喊道。
    她愣了愣,回过神来,对我笑了笑,脸还微微红了红,这才开着车走了,我看到她远去的笑脸是那么开心,又那么幸福。
    回到家的时候,房间里如昨晚一样,依然一片寂静,客厅里只有清冷的月光,白静的卧室门哑然紧闭,她应该是早已睡得正香。
    躺在床上的时候,想想艳姐,想想叶组长,再想想林婉柔,甚至是这段时间和我打冷战的谭小兰,感觉白静对我还不如外人好,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白静可从小和我青梅竹马,前不久还和我办过喜酒,在我们村里人的眼里早已是我老婆了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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