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气氛有些怪啊,他为毛这么怕这个郝医生,又不是他逼着宋微凉喝的。
    郝医生那双好看的眸子,没了刚刚的冷意,余光瞥了下沙发上的宋微凉。
    印象中的他,是个没有外放情绪的少年,从他认识他,十年了,郝鑫仁都是这么认为的。
    从携带的简易药箱里,郝鑫仁拿了几样东西,又拿出一根针剂,给宋微凉的胳膊注射。
    “等他醒了,告诉他,以后想死,多喝两杯——”
    郝鑫仁一向对于自寻死路的病患,没什么好脸子。
    “呵呵——好——那他今天呢?”
    廖天宇弱弱的问,心里疑惑,一个医生哪来这么大的气场。
    “死不了,但是,下次可就不好说了——”
    郝鑫仁开始收拾东西,原位放进药箱,有条不紊,位置跟原来一模一样,就好像在摆弄精致的艺术品。
    看的廖天宇尴尬症都犯了,这强迫症也太那什么了。
    不过终归,老宋今天没事了,那他就放心了。
    娃娃脸总算露出了笑脸,抬手拍了拍小心脏的位置。
    吓死他了,以后绝不会让宋霸霸再碰酒精。
    “对了,让他这几天安排下,去医院复检,每个月例行公事,再忙也要抽出时间——”
    郝鑫仁站起身,拽了拽刚刚蹲下后凑起来的衣服。
    “那个,不是,郝医生,为什么,你跟我说啊?跟他说不就得了,他是当事人啊!”
    廖天宇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问。
    “他现在这样,能听见?我,好话不说二遍,你也可以不转告。”
    郝鑫仁双手插兜,剑眉一挑,很无所谓的样子。
    enmmm.....这人好凶啊——
    廖天宇默默在心里一缩,什么台词都忘了。
    “行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不用送。”
    拎着药箱,郝鑫仁就这么潇洒不羁,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
    “啪——”
    密码门,严丝合缝的关好,那抹狭长的身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前后也就十分钟的样子。
    “宋微凉认识的都什么人啊,个个都这么拽,真难伺候——”
    廖天宇嫌弃的冲着大门口,瞪了一眼,可惜没有人回应他。
    “宋微凉,你可真会折腾人,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哼哼——”
    见宋微凉脸上已经由红变回常色,廖天宇这才走到客房去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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