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成想这一个动作,让小女人猛然惊醒。
    厉尊看着她陡然睁开的眼睛,一愣,大掌抚着她的面颊,“怎么了?”
    她翻了身,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喃喃声带着几许劫后余生的恐惧:“没……没什么。”
    男人褪掉鞋子,上床,将她搂在怀中,薄唇印在她的额头,“没事了,我在这儿。”
    “嗯。”
    小女人这个时候乖巧得不像话,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男人伸手关掉了灯,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指尖拂过她的面颊,眼眸幽深。
    没有人知道,当他从陈媛口中得知她被人绑架的时候,他又多么的害怕。
    害怕她受到伤害。
    三十多年来,前所未有的害怕。
    ……
    清晨的曙光洒满整座凉城。
    陈清苑暂时还没有的得到家族确切的消息,只能为陈媛再一次奔忙,一大早她就赶到了警局。
    “警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侄女是一个残疾人,她怎么有能力持刀伤人,对方还是一健康的成年男性。”
    她明智的没有说出厉尊的名字。
    厉尊,她见过,天生适合运筹帷幄的王者,怎么可能轻易地被陈媛伤到,多半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陷害。
    可,即使心中如明镜,她也不敢轻易的去做些什么,引火烧身、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万没有做的道理。
    “不要在这里白费功夫,有时间不如去找个好点的律师,争取少判几年。”
    话虽然是这样做,但警员心知肚明,得罪了厉尊,不把牢底坐穿,恐怕难出来。
    明白了警员的意思,陈清苑并没有在警局多待,而是电话打去了欧洲,是救还是放弃,全看对家族,陈媛还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
    “陈清苑出了警局,在上车之前打了个电话……我们调取了她的通话记录,是打向欧洲的。”
    男人临风站立在窗前,听着属下的汇报。
    “跟警局那边的人嘱咐一下,我要陈媛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是,厉少……陈清苑那边还需要继续跟踪吗?”
    “把人撤回来,陈清苑是聪明人,给她提个醒也就是了。”
    只不过,此提醒,非彼提醒。
    不见点血的提醒,怎么看走没有重视的必要不是?
    翌日,当陈清苑意识到自己的刹车失灵,因为轻微脑震荡躺进医院的时候,她接到了一通不明来电。
    “陈女士。”
    对方显然是知道她,但她却摸不着头脑,“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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