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众人都是包着自己的睡袋睡在大通铺里面。
    第二天殷怜早早地醒了,出门之后看到路东瓷,两人很有默契地找了个地方一边舒展筋骨一边聊天。
    路东瓷说道:“精神力做得到那种程度的事情?”
    殷怜说道:“你是说昨晚的那种?你不是看到了,做得到啊。”
    路东瓷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因为有任务,你暴露出去引人注目有什么好处?”
    殷怜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我们暴露的不是‘精神力’,而是新的‘特效技术’!”
    路东瓷:“!
    ?”
    殷怜抬腿凌空踢了几下,说道:“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很不对,所以这次回去的时候特意打听了一下情况……听说方醒和裘靖安现在的分歧很严重了。”
    她直呼名字,让路东瓷有点不适应,说道:“喂,小殷怜,今天的你有点没礼貌啊?”
    殷怜说道:“他们值得尊敬的时候,我才喊叔叔伯伯。
    不值得尊敬的时候,只是直呼名字已经是我的礼貌了。”
    路东瓷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又知道他们哪里不值得尊敬了?”
    “我知道。”
    殷怜说道,“为私利损损害国家甚至同志的……就不值得尊敬。”
    路东瓷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指控可是很严重的。”
    殷怜说道:“我有证据。
    你以为我这几天回去只是回家卖萌?我可是找到了不少好料。
    你家方首长,本身是金融行业出身,能升职得这么快,是因为他在前几年的金融风暴之中立了大功,我没说错吧?”
    “……这些都是公开信息,也没什么值得指摘的吧?”
    “之前在宏观调控之中建功并且成功阻击了闹市者的几位大企业家,在方醒调职之前都得到了不少的政策优待。
    但是这段时间,其中三个人一共入股了十七家大型外资实业公司,目前一共有三十一条生产线正在建设之中,你说是为什么?这是巧合?好大手笔的巧合啊。”
    路东瓷睁大了眼睛,半晌,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哪来的消息!
    ?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殷怜没有回答他,反而继续说道:“裘靖安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侄子,人大毕业,外交官出身,三年前死于路特斯暴动事件。
    裘靖安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他是典型的鹰派代表,与明显属于左翼的方醒总归是没办法和平共处的。
    如果说共同的利益会促使他们合作,但不同的政治理念总会逼得他们分道扬镳。”
    路东瓷艰难地问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方醒要想让人相信精神力,根本不需要把你推出来。
    他这么做其实相当于骗你站队,甚至是把你当成了人质!
    你不懂吗?”
    路东瓷愣了一下,一开始还不明白殷怜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思维稍微冲着这方向运转了一下之后,他慢慢就领悟到了其中的关键,脸色渐渐发了白。
    骗他站队的部分,路东瓷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
    但是把他当做人质的部分,路东瓷脑子里却是转了好几圈才理解意思,理解之后,心中却是猛然掀起了惊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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