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狂吼出声。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实际上,没有人喜欢战争,但在这个时代,谁也无法避免。
    “我只承诺一点,厮杀之时,我在前方,后退之时,我来断后,随我,将苍洱大旗,插在洛阳城头,随我,让苍洱之名,响彻天下,此战之后,我要叫苍洱大军所过之处,无人……敢迎其锋锐!”
    “战!”
    林山哈哈大笑:“周仓管亥!”
    “在。”
    “你二人率三万大军为开路先锋,过传送阵,于虎牢关外,八十里处驻扎,先行安营。”
    “诺。”
    “张辽,张任!”
    “在。”
    “我命你二人为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各率五万大军,紧随其后。”
    两人瞪圆了眼睛。
    这很逾越啊。
    而且,这世上也不是没有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
    林山似乎看出了他们的顾虑,呵呵一笑:
    “遇到同样官位的,杀了便是!”
    两人浑身一震,再不多言,纷纷领命而去。
    “其余将士,皆为先生指挥。”
    这先生,并非水镜。
    而是林山身边,一个面容丑陋之人。
    众人神色有些怪异,但林山威势极强,倒也不敢反驳。
    “宣我军令。”
    林山一幅衣袖:“未经命令,私自后退者,斩,不尊先生号令者,斩,所过之处,扰民者,斩!”
    “诺!”
    林山看向身边那丑陋之人:
    “先生,此战,拜托了!”
    “谢主公信任!”
    那人微微一笑:
    “此战,当不负,主公所望。”
    林山转过头来,看向水镜先生,司马徽微微点头:
    “主公放心,老朽骨头未散,苍洱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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