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他环在她脖颈上的手就越发收紧,直到最后一句,却又颓然放开,将她深深拥进怀里。
    他每说一句,将宁的心就仿若刀割。
    阙儿……
    还有他……
    之前傅栖迟送她回来时那股有些熟悉的疼痛又再次泛了上来,比那次更加的猛烈。
    像是把心脏一点一点的搅碎,又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从内到外噬咬。
    “唔……”
    因为被封住了哑穴,将宁只能发出这样含含糊糊的声音,却让傅栖迟察觉到了异样。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的额上已经满是细小的汗珠,背上的寝衣也湿了一小片,脸上明显是痛苦不堪的表情。
    “怎么了?”
    他连忙解开她的哑穴。
    “疼……心好疼……”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只手捂着胸口。
    “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傅栖迟眉头紧拧着。
    “不是……让我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会……就会好的……”
    她的身体她很清楚,绝对没有中毒的迹象。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傅栖迟把她放在床上,拉过锦被为她盖上,面上带着明显的担忧之色,与方才判若两人。
    到底还是担心她,不希望她受一点点痛苦……
    这痛感不一会就渐渐消退了,像上次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虽然还有些余韵,但将宁还可以忍受。
    她微微撑起身子,对傅栖迟说道:“我,并没有装作不认识你们……”
    他目光一凝,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我,”
    将宁抿抿唇,“我失忆了。”
    “你问的新历九十七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还有新历九十八年。
    就像是一个断层一样,这两年之前和之后的记忆我都记得,唯独这两年的记忆……”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完全丢失掉了……”
    “在灯会时的话我的确是撒了谎,因为不想再被人当成那个我所不知的沈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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