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要不要紧?”
    温暖问云翼。
    看见她眼里的担心,祁连爵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抢在云翼回答之前说:“疼!”
    为了配合祁连爵,云翼只好嗯了一声,说:“先生估计要卧床休养一阵子了。”
    其实,被狼爪抓出的伤口很长但不深,只是一点皮肉伤,而且先生从来不是一个忍不了疼痛的人。
    “对不起!”
    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受伤。
    “那你以后还逃吗?”
    温暖咬着唇瓣,没说话。
    没有听见回答,祁连爵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他现在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肯罢休。
    “先生,你这么用力,会加重伤势的。”
    这话,云翼是故意说给温暖听的。
    温暖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心他伤害自己的身体,只好说:“我不逃了。”
    祁连爵这才满意了,包扎好伤口后,又要求温暖亲自搀扶他这个伤员回庄园。
    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温暖没有拒绝。
    “喂我。”
    他的伤在背上,根本不影响他自己吃早餐,但谁让她是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呢。
    温暖认命地端起碗,舀起一勺白粥,耐心地吹凉了,送到他的嘴边,但他还是不肯吃。
    “亲一下,吃一口。”
    温暖无奈地叹气,这个男人自从受伤后,就变得无赖起来。
    但相比之前的霸道和强取豪夺,她更愿意容忍这样的他。
    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可是男人不满意,执意要她亲在嘴上才肯继续喝粥。
    温暖再次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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