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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苓心中默默思量,回头却怔了怔:“其他人呢?”
    只见屋里一个闲人都没有,田恒还坐在门口,一副护卫模样。
    难怪这么安静,病人家属也不怕医生手法不对,出个医疗事故?
    早料到了这女人心思单纯,田恒哼了一声,起身拉开了门扉。
    许偃也等了一段时间了,见门开了,赶忙进屋。
    一眼就见爱子已经能自己坐起身了,更是险些老泪纵横。
    “吾儿这是大好了?”
    许偃几步来到榻边,看看儿子神色仍不大好,不由忐忑问道。
    “还要推拿服药。”
    楚子苓没让许惟起身,又让他躺下。
    烧还没退,还要物理降温。
    简单吩咐了几句,她也在床边坐下,准备继续护理。
    见巫医亲力亲为,许偃更是安心,少不得说了些溢美之辞,又命仆从好生伺候,才退出了房门。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拂袖而去的巫齿,也是一阵头痛。
    毕竟巫齿乃私巫,家中还有不少事赖他打点,总不能因为爱子,就彻底得罪一个大巫。
    许偃无奈,又整整衣袍,前去给巫齿赔罪,连带谢他的指点之恩。
    楚子苓一直守在病人身边,等热度稍退时,屋里已经没什么闲杂人等了。
    她沉吟片刻,突然对田恒道:“那老者,叫什么?”
    她说的含混,但是田恒一听就懂,不由挑了挑眉:“你是说那私巫?他唤作巫齿。”
    许府私巫的名讳都没记住,这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吗?
    楚子苓心中却咯噔一声:“你叫我什么?”
    这下田恒也有些莫名了:“自是叫巫苓。
    怎么问这个?”
    就算是楚子苓,此刻也听出了两个名字,第一个字的发音是相同的。
    她原本还以为田恒叫的是“子苓”
    ,看来不是。
    那这个音,代表了什么?
    胸中涌起一阵寒意,楚子苓干巴巴道:“把‘巫苓’两字写给我看。”
    怎么突然要求这个?见巫苓神色不对,田恒也不多问,飞快的写下了两字。
    看着那个跟“巫”
    字颇为相似,如同十字交叠的字形,楚子苓闭了闭目:“他们说的‘医’,要如何写?”
    手指一起一落,划在地上的,很快又显出一字。
    不是她想想中的“醫”
    ,而是个由“殹”
    和“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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