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的敲门声轻轻响起,却未能得到回应。
    大约是站在门口的人没什么耐心,没等房里的人应声,便推门进来。
    厉封昶站在房门口,高大的身影遮去了背后的光线,将他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的老长。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的紧紧的,只有走廊里的灯光从他身边的缝隙里撒进来,些微映亮了屋子里的陈设。
    厉封昶眸光扫视一圈,落在了那张大床上。
    床被凌乱,粉色的被褥鼓鼓的,靠近了便能听见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低低啜泣。
    厉封昶微微蹙眉,伸出大手一把将那被子掀开,于是露出蜷缩在床上的人儿。
    米深整个人几乎要蜷成一个句号,低低的啜泣在他猛然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厉封昶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捋了捋她搭在额前的碎发,目光触及到她眼睑下的湿润时,眉心蹙的更厉害了。
    他又看见她环抱在一起的手,看见了那粉嫩手腕上的微微红肿,想起之前自己的力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手怎么了?”
    “没怎么。”
    米深背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但下一秒,她的肩膀便落入一只大手,厉封昶将她整个人都扳了回来,在气势上却不得不妥协,“好吧,我承认,是我想的不够周全。
    不会再有下次。”
    语调平淡,却是无比的真诚。
    能让他妥协的人不多,米深算是一个。
    她手腕处被磨破了皮,他看的心疼,伸手抓过来,“怎么破成这样?”
    米深睁开眼来,瞅了一眼道:“绳子磨的。”
    厉封昶便寻来医药箱,开了灯亲自给她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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