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麻杆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连忙掏出怀中的银票摆在桌子上,又走到了昏迷的吴良面前,掰开吴良的手把他怀中的银票也掏了出来。
    连强壮的吴良都被打晕了过去,瘦弱的他又怎敢生出抵抗的心思!
    “这次总共挣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咱们三个一人五百两。”
    麻杆说着把五张银票推到了陈越面前。
    “还算公道。”
    陈越点点头,把五张银票拿起塞进怀里,麻杆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面前的陈越给他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他生怕陈越会不由分说的狠揍自己一顿,再把所有的钱抢去,因为当年的陈越曾经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如今看来,至少清醒之后的陈越还是讲理的。
    “这次的银子就这么分了,不过咱们还需要算算以前的帐!”
    陈越话锋一转道。
    “以前的帐?以前什么帐啊!
    陈越,陈越兄弟,以前我,我可待你不薄啊!”
    麻杆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脚把肥壮的吴良踹昏了过去,麻杆实在是被陈越的雷霆手段吓破了胆子。
    “是吗?那咱先说说这次我头受伤的事情,咱们三个夜里一起去东城李家偷驴,为啥你们两个牵着驴逃了,留下我一个人阻挡追兵,让人打伤了脑袋,差点死去!
    麻杆哥,这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是,陈越兄弟,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可是哥哥我也连续请你吃了几顿饭啊!”
    麻杆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只吃几顿饭就完了?卖驴的钱呢?我养伤的钱呢?我的营养费呢?”
    陈越冷冷的逼问道,想起前几天躺在床上吃着猪食一般难以下咽的东西,他的心就火大。
    “卖驴的钱,卖驴的钱我和吴良去了一趟翠云楼,花光了。”
    麻杆苦着脸道。
    营养费,那是什么玩意?
    “去了翠云楼啊,那你怎么没想着兄弟我呢?”
    陈越调侃道。
    麻杆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心说你那时不还是个傻子吗,我怎么会领着个傻子逛青楼?还不让人笑死,可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这件事你们俩得补偿我,就补偿我一百两银子吧!”
    陈越说着从麻杆手里抽出了一张银票。
    看着手中的银票被抽走了一张,麻杆的心疼得一哆嗦。
    “还有上个月,你们俩拉着我去看李寡妇洗澡,让我当肉梯你们俩轮流踩着我的肩膀看二楼的李寡妇洗澡。
    被人发现后,你俩撒丫子就跑,留下我顶雷,害得我被送到官府,用枷锁枷在顺天府衙门前三天,你说这事怎么办?”
    麻杆又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心中这事能赖我吗,我们俩都知道逃跑,谁让你傻乎乎的呆在哪里不动呢!
    “没说的,这事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失,必须赔偿,就赔一百两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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