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沮眼神的变化没能逃过徐潇的捕捉,徐潇心中一凛,看来今日若想脱困就必须先搞定夏侯沮这个大患。
    “二位大人若是无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徐潇拱了拱手,撤步后退。
    “你走不了了,单单擅闯皇宫这个罪名就够你死一百次,况且你还杀了人。”
    女宿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勾爪,双眼紧盯徐潇。
    “擅闯皇宫的罪名我忍,但那杀人的罪名我可不承认。”
    “那这么说,张怀不是你杀的,是你那个同伙杀的喽。”
    女宿眼神中露出轻蔑之色,徐潇所说的话在她的意料之中。
    像他们这种小人遇事都会将事情推脱至他人身上,以洗清自身嫌疑。
    毕竟没有人亲眼见过徐潇犯案,又刚好有个人与他同有嫌疑,此时不推更待何时?
    “此言差矣。”
    徐潇摇了摇头。
    “哦?”
    “此事与我的朋友也无关系。”
    女宿闻言,陡然皱眉。
    愿以为徐潇是要推脱责任洗白自身,没想到竟然又冒出这么一句。
    当然,女宿对于徐潇所说并不尽信。
    徐潇二人都是嫌犯,嫌犯当然会推脱罪名以求活命。
    “那依你所言,是何人杀害了张怀。”
    女宿来了兴致,她很想知道徐潇嘴里能吐出什么莲花来。
    “不得而知。”
    徐潇正色摇了摇头。
    女宿眼露怒火,冷然道:“你到底是何意,戏弄于我不成!”
    “并非如此。”
    徐潇再次摇头。
    “我虽不知是谁杀了斗宿大人,但我知晓……”
    说到此处,徐潇突然一口黑血喷出,身体摇了两摇,几欲摔倒。
    “咳咳!”
    女宿视力极佳,虽离有数丈远,却也看得真切,徐潇吐出的血液中夹杂着血色冰晶。
    “你伤了他?”
    女宿横了夏侯沮一眼,夏侯沮转头并不作声。
    “服下此丹,我愿闻其详。”
    女宿沉吟片刻,抬手扔出一个瓷瓶。
    徐潇接过,瓷瓶上留有女宿的体温,入手温热滑腻,徐潇不由得抬眼看了女宿一眼。
    “多谢大人。”
    徐潇拔开木塞,里面有一枚赤红色丹药。
    徐潇凑近闻了闻,随后陡然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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