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派人放出蛊虫,林郡主却是一脚一个全碾死,一个都不能幸免。
    他最大的利器就是蛊虫,如今蛊虫没法施展,雷默就觉得束手束脚。
    听说钟豫中了情蛊的始末,他只觉这是天赐良机,不能错过。
    所以才冒险派了手下游说钟豫。
    现在钟豫肯来见自己,明显就成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看他如何说服了。
    所以,雷默说得字斟句酌,说出的话听着坦诚,却是每个字都是深思熟虑的。
    “那对我钟某人有何好处?”
    钟豫冷笑了,“这子母蛊,子蛊进了郡主体内,这母蛊就在国师手中吧?到时国师凭着母蛊控制郡主,我有何好处?”
    “钟统领爽快人啊。”
    雷默听钟豫问出这话,真切地笑了,“林郡主听命于我们,那钟统领自然可以娶了郡主。
    钟统领的情蛊是因为林云晓而动,得到她,情蛊自然也就解了。
    若是得到郡主不能解开情蛊,我也可为钟统领调制引蛊之药。
    到时,我还可说服国主给钟统领一块封地,钟统领封侯拜将,又抱得美人归,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钟某人不是三岁孩子,雷国师这话说的好听,到时不兑现,我拿国师也没办法。”
    “我身为南夷国师,还能骗你不成?”
    “嗤——国师也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有这么大好处的事,骗人又有何奇怪的?”
    钟豫嗤笑一声,“情蛊之毒能不能解还是两说,倒先骗我对郡主下蛊。
    事情若败了,国师损失的不过是一条虫子。
    事情若成了,国师就为南夷解了心头大患。
    这样的事,国师说一句不会骗我,我就该信了?难道国师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雷默原本以为说服钟豫会是个问题,没想到片刻之间就把人说服了,反而在信任这条上僵持了。
    “那要钟统领来说,我们该如何做,你才能相信呢?”
    “先将封地给我。”
    “这个……”
    “我不要其他封地,就要望南关外那一片。
    若国师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将望南关外那一片封地给我,应该无甚关碍吧?”
    “那片封地没有人口,钟统领为何要那里?”
    “那里靠近卫国镇南关。
    所谓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
    我既然封侯拜将,自然应该让卫国人看看。”
    钟豫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国师那些话,我是不信的。
    若是南夷对投诚之人都能善待,今日就不会让林义出城传话了吧?一条养了十多年的狗,说弃就弃了。”
    “那不过是一个背主的奴才,和钟统领怎么能比。”
    雷默温和一笑,“我曾听敖太师提过钟统领,说钟统领少年英才。
    我南夷也是求贤若渴的。”
    “雷国师若只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那钟某先告辞了。”
    钟豫却是懒得再听他废话,长身立起,作势要走。
    雷默看他虽然起身脚步却未移,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显,“钟统领何必心急?再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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