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忠,快,快帮朕看看手。
    朕的手怎么又麻又痛,好像越来越麻了!”
    宁泽天一想到中毒,就觉得手越来越不好了,连胳膊都酸麻了。
    他惊惧地看向坐在地上的美人,心中惊疑不定,敖玉珊的手上抹了什么东西?好端端的,他怎么会中毒?
    宁泽天自小被文太后精心培养,虽然懒散不喜政务,却不是傻子。
    各种阴谋阳谋,史书上、文太后口中、太傅先生们口中、还有太监宫人的议论中,他听了不少。
    所以,他马上想到的就是敖玉珊是受谁指使,对自己下毒呢?
    敖玉珊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无措,刚才黄永忠踹她那一下,让她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怎么会这样?她茫然四顾,不明白圣上怎么会中毒了。
    “圣上,您莫急!
    奴才帮您将毒吸出来!”
    黄永忠听人说过,中毒之后,及时将毒血吸出,毒就不会深入脏腑了。
    此时太医还没到,圣上的手眼看着要肿了。
    他不愧是一等忠心的人,压根没去想宁泽天手上的刺会不会将他刺伤,咬咬牙,说了声,“圣上,奴才冒犯了。”
    说完就闭目低头打算吸毒。
    他嘴还没碰到宁泽天的手,边上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拉住,“这是吻手礼吗?”
    原来林晓在莲池对面听到这边的动静,尤其是听到“圣上遇刺了”
    ,再想睡觉也得过来看看啊,结果她看到了什么?黄永忠跪地行吻手礼?“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昏君遇刺了?”
    啧,这昏君太遭人恨了,上街遇刺,在宫里也遇刺?
    众人都在慌乱中,没人听清楚林晓的那句“昏君”
    。
    “郡主,圣上中毒了!”
    黄永忠捧着宁泽天那双闪着绿光的手,让郡主看他手上的细刺,“奴才要帮圣上吸毒!”
    林晓低头看了一眼,这刺看着淡黄色,细成那样,“刺还能细出来?”
    这还有常识了吗?
    “我来!”
    她推开黄永忠,右手一把抓起宁泽天的一只手,将他手掌心朝下,左手使劲啪一下拍在宁泽天的手背上。
    周围的人就看到圣上的手掌对着的地上,落了一层有粗有细的毛刺。
    宁泽天“啊”
    一声惨叫,握住自己低垂不能动的手腕,“朕的手……啊啊啊”
    林晓默,劲好像用大了,拍骨折了!
    在宁泽天啊啊的惨叫声中,她摸出一粒麦芽糖,“别叫了,吃糖!”
    趁着宁泽天没空惨叫,她拉起手掌一拉一推,将断骨接上了。
    宁泽天的惨叫戛然而止,嘴里塞了一颗拳头大的麦芽糖,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啊。
    这是哪里的麦芽糖,这么大,确定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噎死人的吗?
    黄永忠看宁泽天这只手上的细刺全没了,再一看地上,“圣上,排毒要紧啊!”
    又转头指着说,“郡主,还有这只手!”
    他说着就捧起宁泽天的另一只手递到云晓郡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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