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
    陆沉琰哽咽着道,“姐姐,爹地有难为你吗?”
    “没有。”
    她蹲下身,捏了捏陆沉琰的脸,“我带你回卧室睡觉。”
    她下楼的时候,又看见了那大片黑色的纱布,陆沉琰解释说:“医生说,这些刺激性的东西最好不要让爹地看见。”
    “那医生为什么没有禁止让陆……你爹地进这个房子?”
    傅潇潇顿了顿,陆云深三个字,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医生很惜命,不敢。”
    陆沉琰说。
    陆云深无法见到带有回忆性的场景,也就无法重新臆想出傅潇潇。
    陆云深会疯的。
    将陆沉琰送到管家手里,傅潇潇便马不停蹄地朝着临时住宅赶去。
    她的心里,盘旋着一个巨大的问号。
    相似的名字与年龄,陆沉琰,到底是不是四年前她生下的孩子?!
    她开了门,才发现顾淮安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摆了一排的酒瓶,烟灰缸里的烟头堆得满满当当。
    顾淮安起身,情绪莫名地开口:“温存完了?”
    显然,已经知道了她昨天的事。
    傅潇潇眸色稍微暗了下来,“我不知道沉琰口中的爹地就是陆云深。”
    如果知道,她绝对不会明知故犯。
    “可你还想着陆云深。”
    顾淮安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陆沉琰跟你认识才多久?你对他好,不全是因为他的名字?”
    傅潇潇张了张唇,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顾淮安说得对,她还想着陆云深。
    爱陆云深,似乎已经成为了傅潇潇的本能。
    越是这样想,傅潇潇越觉得全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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