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历尚站着汗流浃背,心神惶恐不安。
    他并不知此次为何许久不曾召见他的父皇,为何在深夜特地让人通知他,让他来到这处父皇静养的庄园。
    他只知道现在父皇应该对他有所不满,这才对他冷眼旁观,不让他入座就位。
    “历尚,可知为父为何差人唤你到此?”
    良久,幕帝天开口语气平缓问道。
    “儿臣不知,尚请父皇告之。”
    幕历尚闻话后,并不敢抬头去看他父皇的脸色,究竟问出这话的含义,只好装出一副乖乖儿子样,低着头恭敬回复道。
    “哼!
    历尚,你可是以为,为父近二年没上朝,朝中大小事务交由文武百官,军务大事让你掌控,监国之职托付你皇妹晴月打理。
    便不知国中之事,可让你任意而为,肆无忌惮!”
    幕帝天语气转冷,狠言教训道。
    “这,父皇请勿听信孽臣所言,孩子自从当上军务大元帅,一直兢兢业业,多次巡视边关,不敢有丝毫懈怠之意。
    军中要务疏理井井有条,兵将操练有序有章。”
    幕历尚辩解道。
    “哼!
    军务方面你确实做得不错,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唉!
    历尚,为父有四个儿子,唯一看重的便是你。
    可你却不把心思放于强军勤政务上,而是,尽耍些阴谋诡计,居然两度派人妄图暗杀晴月。
    晴月可是你亲皇妹,似你这般的恶毒手段,如何能让为父放心把辅阳帝国交与你手。”
    幕帝天细心说道,他觉得这个二儿子,论能力是四个儿子中最为出色,论心机谋略也可称为枭雄。
    如是让他接替自己的帝皇之位,算得上是上佳人选。
    可都是自己骨肉,加上幕晴月天资聪慧,如若这二儿懂得驾御之道,那怕是装出一副君子样,团结好兄弟妹,也可让其他儿女辅佐于他。
    可他却千方百计欲行险招,妄想杀害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如这时再不打压,一旦真把皇帝之位交与他的手中。
    那么他一定更加肆无忌婵,残害其他兄弟。
    到时他将成为孤家寡人,群臣也会因见识了他的手段,变得君臣离心,那将是辅阳帝国之祸。
    幕历尚听到幕帝天之言,吓得浑身发抖,不知父皇该如何责罚于他。
    他立马下跪,硬挤出两滴眼泪挂于眼下,出声道:“唔唔唔,......父皇,儿臣知罪了,父皇饶命啊!
    父皇,这,这第二次孩儿确实没有再,再让人也把皇妹除去的,是,是手下人自作主张啊,父皇。”
    幕历尚心中已经认为幕晴月已经死于悬崖底下,毕竟如是跳崖未死,不可能近二十天没有出现,所以他才认为这次幕帝天可能会重罚于他,这才马上出言请罪,也希望他的“苦肉计”
    能得到幕帝天怜悯,不使自身遭受的惩罚过重。
    “呵呵,你大概认为你皇妹已经身殒,认为,为父绝计不可能重惩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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