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景慈宫时,原本因为萧十七兀自写的合离书让沈皇后脸色难堪外,这会儿,更是恨的牙痒痒的。
    “这些贱人,一个个都不让本宫省心,桃珠,去,明天之前,无论用任何手段,本宫都不想再听到关于孙嫔活着的消息。”
    沈皇后抬起狠戾的双眸,看向桃珠。
    “是!
    娘娘”
    桃珠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娘娘,要不要奴婢出宫将萧十七给办了?”
    梨珠自告奋勇地建议道。
    “只要南院首倒了,她还算个什么东西!”
    沈皇后不屑地说道。
    “娘娘是说?”
    梨珠双眼咕噜的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胆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救人,这个院首也该换一个听话的了。”
    沈皇后说着,眼里歹毒的狠意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后宫都把持在她的手中,前朝的事虽然她不能过问,但凭着她的手段,弄死个把人,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东越皇朝瑞丰二十八年七月初九,一大早宫门大开,一队人马飞奔而出,疾驶向住在卞邺城,城北的太医院院首南府。
    大半夜从宫里回到家中休息不足两个时辰的太医院院首南诠,带着全家老小,迎接了这当头一棒的圣旨。
    闲公公后来说了些什么,他都没听清楚,他只知道,他的手术很成功,母女平安,孙嫔的腹部缝合的很完美,早就止了血,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早上孙嫔应该就会醒来,孩子虽然早生很弱小,但很健康,养过一段时间就和正常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的医术已经是他这么多年来做到的最好突破,怎么可能会失败了呢?
    这才两个时辰不到,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南院首,接旨吧!”
    闲公公看着南诠双眼空洞地看着远方,有些不忍,但这是皇上交给他的任务,他必须完成。
    “闲公公,孙嫔娘娘和小公主在我父亲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儿,怎么就没了呢?”
    南院首的儿子,在太医院任职的南岑南太医急急地寻问道。
    “孙嫔娘娘是因为伤口裂开失血过多而亡,小公主是因为不足月生,呼吸不稳憋死过去了!”
    闲公公刚一说完,南院首不由大怒道:“一派胡言,孙嫔娘娘的伤口老夫都给缝合上了,血也早已止住,小公主虽然身子弱,但很健康,如何能呼吸不稳?”
    闲公公一惊,这些事情他都不清楚,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但破腹取子一事,太过骇人听闻,本来皇上要的只是保住小公主的性命,现在是两人都丢了性命,皇上如何不怒。
    “南院首,你们快收拾收拾离开吧!
    因为这件事皇上震怒,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已经很好了,每个人收拾一些衣物就此离去吧!”
    闲公公也很是无奈。
    南诠对着闲公公拱了拱手,转身,对着一家老小心痛地说道:“老夫一生痴迷于医术,却不曾想临老了,还要带着一家子过颠沛流离的生活,老夫愧对南家的列祖列宗们!”
    “爹!”
    南岑叹息了一声。
    “爷爷!”
    南岑唯一的儿子南锦,看着这样的爷爷,很心痛。
    “老太爷!”
    南家的家仆们齐声喊道。
    “走,我们回家去!
    回我们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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