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够烈的,喉咙刚刚一麻,粪头便是火烧火燎烫的难受。
    “嘿嘿嘿……”
    懒龙愉快地打个哈欠。
    “那啥,问出点苗头没有?”
    “那还用说。”
    孟刚捧了茶壶灌了一肚子凉茶,而后打着饱嗝,又伸手捏起牙签。
    “那孙子名叫张鹏,是金朝阳的一个跟班。”
    “捡主要的说,掐头去尾干净利索的,我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墨迹嘴子!”
    懒龙不悦道。
    “切……你丫的不要蹬鼻子就上脸好不了?这事儿可是你求劳资办的,不想听可以啊,又没人上赶着捅你的耳膜不是?”
    孟刚闷着苦瓜脸,仰脖又是一大口白酒。
    “你就作吧,一会别开车了,让人逮到会蹲拘留的。
    逼啊样吧,还挺能喝!
    日……”
    懒龙打兜里摸出好烟,自己先点着一根,剩下的推给孟刚。
    孟刚不搭理他。
    “咋?嫌烟不济?这可是你嫂子犒劳劳资的,不抽拉倒!”
    懒龙说着就把烟盒往回捞。
    “你这吊毛……嘿嘿……”
    “……”
    一间屋子里没有灯光,只有一桌一椅。
    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抽烟。
    男子的对面蹲着一个黑皮夹克,那家伙非常疲惫,蹲着蹲着就想睡觉。
    但是他的旁边还有两个白衬衫,两人各执一根穿肉串用的竹签。
    两根竹签分别抵住黑皮夹克的两侧耳膜。
    只要他轻微的一动,耳朵就有被刺穿的危险。
    “张鹏是吧,时候不早了,有啥话就快点说,完事儿还要送你去杀羊沟!”
    孟刚满身酒气,醉醺醺地道。
    “杀羊沟?那是什么鬼地方,我不去!”
    张鹏咬牙挺着脖颈,倔强地说。
    “你说不去就不去嘛?那杀羊沟乃是活人禁地,里面有成群结队的大牲口,你这样的犟种正好适合做动物饲料!”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啥?”
    张鹏脸色苍白,大滴的汗珠往下流。
    “我们想知道金朝阳的命根子是啥!”
    孟刚叼着烟,目光飘渺,似乎也被酒精染红了一样。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好吧,今天就到这儿,哥几个辛苦一下把这厮看紧点,明天凌晨三点有车过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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