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在大牢内夜审刺客,没有光线的黑暗大牢里,充斥着常年晒不到阳光的潮湿和腥臭,时不时有老鼠吱吱的叫声以及犯人们疼痛的低吟声。
    刺客被绑在刑房的木架上,已经让皮鞭抽的遍体鳞伤。
    歌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他,让人再拿桶水浇在他身上。
    刺客痛苦地疼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刺杀皇上的!”
    “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
    歌起身走到跳着火星子的火炉旁边,拿起上边滚烫的还泛着红逛的火钳子,幽幽道,“若你不说,本皇子想你的嘴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是谁,我们……只是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接触,他付了我们每人三百两银子……”
    刺客眼见着这吓人的玩意越来越近,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土崩瓦解。
    “让我们干这一票子……”
    “戴着面具的人……”
    二皇子微微挑眉,“你在耍弄本皇子吗?”
    “不,不,怎么敢……”
    刺客哭喊着摇头,拼命地回忆着,“哦,对了,他随身戴着一个香囊,十分别致,我记得那香囊的样子,我想,这应该有用。
    二皇子,二皇子?”
    歌看着他极其救生的眼神,示意旁人把他给放下来,让他画出那香囊的模样来,交给手下,细察香囊的下落,吩咐给刺客单独关一间牢房,切记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饮食,不能有差错。
    然后出了牢房,准备前往御书房回禀皇上。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歌匆匆赶至皇上寝宫襄禾殿,守在门口的公公拦住他,赔笑道,“二皇子,皇上因为多饮了几杯,歇息下了。
    二皇子有什么急事不如明天一早再来吧。”
    “父皇已经睡下了?”
    歌见状只得点头,“好,那本皇子明日再来。”
    “恭送二皇子。”
    歌离开襄禾殿准备前往逍遥庭时,看到一个身影鬼祟地往黑夜里行径,举止敏捷,只见他身着素衣,身材矮小,应该是宫里的奴才,处于好奇,歌决定跟上去看看,那奴才好像有所警觉,很快就消失在转弯处,歌用轻功去寻他,他去的地方是宫侧门废旧的一个小苑子,那里和冷宫差不多,很少有人去。
    歌躲在槐花树下,借着粗大的树干做遮挡,发现和这个奴才接头的,是三皇子天。
    “三皇子。”
    “那个刺客招供了吗?”
    “那个刺客画出了一个香囊,说和他接头的人身上有戴这个,这个香囊成了现在唯一的线索。”
    “香囊?什么香囊?”
    这个奴才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递了过去。
    三皇子打开,冷静的神色剧烈一变,“怎么是他……”
    很显然,从画着香囊的图纸里,天好像知道了什么,歌心暗自一沉,难道说刺杀皇上的幕后凶手就是他吗?
    只见天和那个奴才分头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歌盯着该奴才离开的方向,隐匿回槐花树后。
    两个时辰后,天的府邸,书房。
    “进来。”
    听到敲门声,坐在书案前的天手握玉佛,瞄了一眼门口。
    “三皇子,您找我。”
    天瞥到他腰间空空,已不见平日携挂的香囊,“当日你来本皇子这里要做一名护院,你说你家有病父,需要银子。
    现在本皇子给你一百两,你立即就走。”
    “三皇子,可是少卿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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