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王正在演武场点选人马,旗牌来报:“有使臣等旨!”
    传旨宣入演武场,朝拜夏王。
    问:“哪国来的使臣?”
    唐俭答应:“臣是唐秦王差来的!
    前者,殿下要差官来贵邦借军,因见东郑王差人先来,殿下恐大王应允东郑王,仓碎中就附写在东郑表上,犹恐见责,差臣星夜来面奏大王。
    一来请罪,二来请问如今起兵,不知助郑,恰是助唐?”
    夏王问:“助唐怎么说?助郑怎么说?”
    唐俭说:“大王助郑,但凭圣裁,不必说了;倘蒙助唐,感仰不浅!
    则要带行军的粮,不必带屯军的粮。
    天道炎热不便,军士一到虎牢关,我殿下就送粮草接应!”
    夏王想一想:“我只说助唐,且骗了他的粮草,那时助郑不迟!”
    夏王说:“我起兵为助你上邦,终不然去助东郑?你回去替朕拜复殿下,今特起兵助唐伐郑!”
    唐俭说:“既蒙大王允纳,臣先回去,奏闻殿下,准备粮草接应!”
    辞了夏王,一骑马径回虎牢关。
    却说凌敬锁禁在囚车,闻得唐朝应粮草的事,仰天叹曰:“无道昏君,又中唐家断草绝粮之计,安不败亡!”
    时间近侍传说:“凌敬在囚车毁上!”
    夏王闻说,雷霆大怒,传旨:“把凌敬火焚了罢!”
    众军士即时取芦苇于柴,丛着囚车举火!
    初如萤亮,次若灯明。
    黑烟滚滚地中来,烈焰腾腾空内去。
    夏王失政,摧残架海紫金梁;建德时衰,毁折擎天白玉柱。
    平生忠义归炎帝,半世阴阳化丙丁。
    焚死了凌敬,选齐人马,夏王分付军政司:“扣算日期,只带行军的粮草!”
    传令已毕,只见旌旗飘杂彩,锣鼓震山川。
    带领雄兵虎将,一路进兵。
    哨马来报:“虎牢关到了,约离十里余地。”
    夏王传令安营。
    正是:令严钟鼓三更月,野宿貌貅百万兵。
    夏王因天道炎热,拣树木茂盛之处,连营数十里,一边近着泗水河。
    夏兵将及来时,茂功先今军士,绕河内部放了石灰,比及夏王人马安营,都到河内取水吃,三停内有一停不服水土,染病在营。
    夏王问高雅贤:“我的人马到此五日,怎么唐家不送粮草来?”
    高雅贤说:“还须差人催讨!”
    夏王唤常克新、董康迈:“你二将到虎牢关讨粮去!”
    二将领旨出营,一骑马来到虎牢关下,高叫:“守关头目!
    你唐朝差人到我漳南借军伐郑,说不要带屯军的粮草,如今人马安营五日,缘何不送粮草出来?”
    茂功恐夏兵讨粮,预先分付守关军士,一壁厢就回复漳南将官:“我殿下差人到太原府,催粮未回!”
    常克新说:“六十万人马,粮草计日而待,怎么迟得?”
    关上军士答应说:“只在目下不远,今日到今日就有,明日回明日就迭来!”
    二将撤身回营,启复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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