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主任说。
    申一甲从来没喝过拉飞,拉机的,他只是听说这是一种洋酒,很贵,年代越久越珍贵,别的就一概不知道了。
    于主任拿这么好的酒接待他,那不赔了吗?他就是给于主任做一年推拿,恐怕也赚不到一瓶拉菲啊。
    “谢谢领导,我真不能喝酒。”
    申一甲说。
    于主任没有应声,独自走向写字台,申一甲默不作声地跟了过去。
    他发现写字台上摆着一件瓷器马,脖子上挂着一张收藏证。
    “这件瓷器怎么样?”
    于主任伸手指着。
    “太漂亮了。”
    申一甲其实也不知道漂亮在哪里,看着于主任得意的神色,他只能这么说。
    再看看四壁,这哪里是一间书房,简直就是一个收藏馆。
    “给我估估价,这东西值多少钱?”
    于主任问。
    “我说不出来。”
    申一甲说,“至少也得五位数吧。”
    “六位数,四十万,而且它还在涨价。”
    于主任说,“我买到手的时候,它才两万多啊。”
    申一甲又惊奇又羡慕,这哪里是瓷器啊,简直是生钱的宝贝。
    真看不出来,于主任还有这等雅好,他就是干一辈子推拿,也挣不来这样一件瓷器啊。
    于主任离开写字台,换上便服,在藤椅上坐下,怡然自得地摇着。
    申一甲马上想起到这里来的目的,该干活了。
    短短的几分钟,申一甲对于发和就产生了全新的认识,他可不是一般人,一件收藏就几十万,如果把他所有的家当全收罗到一起,那就不知道值多少钱了。
    “今天就是认认门,你简单地帮我按几下,咱们一会儿就吃饭。”
    于主任说。
    申一甲从包里取出崭新的推拿巾,披在于主任的肩上。
    虽然于主任那么说,但他只能当是客套,要推拿就得认认真真,要不于主任怎么会知道他的水平呢。
    申一甲的手刚放到于主任的肩上,他就发出了一声轻叹:“嗯,不错,有感觉。”
    申一甲觉得,于主任有点夸张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自己的真正功力呢。
    “好多了,感觉好多了。”
    于主任连声说着。
    申一甲得到了于主任的肯定,手法变得大胆起来。
    双手所到之处,准确精当,决不会让他挑出一点毛病。
    于主任像第一见面时那样,与申一甲拉起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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