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
    又嗅了嗅。
    干净好闻……
    干净好闻。
    “……”
    她反应过来抬手捶了自己脑袋一下。
    在干吗啊!
    !
    居然变態,因为他一句话,闻自己的味道……
    再说了,他中药那么深,哪还记得个什么鬼!
    多半就是为了羞辱安雪,随口一说。
    你当真个屁啊!
    可是脸,该死的还是红红的,热热的,不用摸都能感觉到的超高温度。
    眼里装着他说这话时的样子,双手插袋,身形特别高,微微弓着背脊的样子,嗓音低迷平静。
    说一个女人的味道干净好闻。
    那个样子的确是帅到没朋友了。
    哎呀呀呀呀……!
    !
    !
    不要想了!
    从十五岁起,也有不少男孩子男人夸过你吧,能不能争点气,他不过就是芸芸众男人里中的一个!
    慢慢地浇熄身旁这一个一个的粉红色泡泡。
    等她心速差不多恢复到正常了。
    安果听着外面动静,很安静。
    他不会是走了?
    她想要不要干脆出去,承认自己偷听,顺便再谢谢他,原来一直有明察秋毫。
    下楼找人。
    安涛沉着脸还坐在沙发,见到她,视若无人。
    不见王佳母女。
    估计安雪这次哭得时间不会短。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果不道德地想,感谢温谨怀,让安雪暂时消停一阵子吧。
    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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